叶长歌早猜到襄蘅有此一问,也没有躲避,答道:“父亲跟师父说过,看待一个人不能从别人嘴里去听,更不要把传言作为评断一个人的参考。
我们都跟苏倦相处过,发现他并非传闻中说的那般,而且,我也希望师姐能做想做的事,希望师姐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襄蘅闻言,心有触动。
从叶长歌维护的话语,以及他们一行人对琴襄的言听计从,她便知道这是一群单纯又热忱的晚辈。
想到琴襄在天元宗的几年都是他们陪伴着的,襄蘅一笑,郑重地道谢:“这几年,谢谢你们对琴襄这么好,也谢谢你们保护琴襄。”
叶长歌摆摆手:“夫人别客气,师姐是我们的同门,同门之间互相照应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阿厌补充道:“将来我们也会保护好师姐的。”
襄蘅感激不已,冲她们一拜:“谢谢。”
叶长歌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襄蘅还要致谢,立即急中生智,找借口开溜:“夫人,詹姑娘找我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阿厌也要走,刚迈开脚步,忽然看了一眼板栗酥。
襄蘅:“阿厌姑娘?”
想到闻清辞还没能够尝一尝味道,阿厌松开被叶长歌拉住的手,走过去将糕点端起,咧嘴一笑:“夫人,我想把板栗酥带回去给清辞,可以吗?”
胡嬷嬷失笑,活到这把年纪了,她还没见过哪对小情侣恩爱成这样的:“阿厌姑娘对闻公子真好。”
襄蘅同样笑了,见阿厌一双眼清澈明亮,毫无杂质,心里一软:“当然可以。”
阿厌抱着板栗酥,满足一笑:“多谢夫人。”
叶长歌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