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不再开口。
就在大家都尴尬到找不到话题,又没法打破凝固的氛围时,长鱼画扇遍体鳞伤地出现了。
她每走一步,都极为费劲,身上的裙子被刮得破破烂烂,挽起的长发散落至身后。
在贺兰宜章呆愣的时候,长鱼画扇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地过去,将钱袋里的几锭银子放在贺兰宜章面前的桌上:“这是……诊金。”
长鱼画扇说完,晕了过去。
贺兰宜章及时将她扶住,在她跌入怀中的时候,他身体本能地僵硬了一下。
而后,他顺着她的伤势看了一眼,发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被刮出来的伤痕,皮肉翻开,鲜血渗出。
她这副模样,瞧着狼狈极了,又可怜极了。
可她晕倒前的眼神却是坚毅清亮的。
明明都伤成了这副模样,却连一个痛字都没有说。
村民则被这一幕吓得呆住,忘了反应。
一旁的幼莲也不再只顾着伤心,而是望着被贺兰宜章抱在怀里的长鱼画扇,注意到她严重的伤势时,倒吸一口凉气,问:“贺兰大夫,这位姑娘还能救得活吗?”
其他村民则开始议论:
“这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好像不是我们村的。”
“也不是我们村里的。”
“会不会是镇上来的?”
“也有可能是被人追杀到此处的,你们看看她的长相和气度,这样的人儿,一看就是金尊玉贵的,说不定她是得罪了什么人。”
“有理。”
“……”
贺兰宜章没在意村民们的议论,把长鱼画扇抱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