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做成了兔『毛』毯子,没事裹在身。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兔子好多,这些兔子个个好肥。”
“吃兔子吧?没事,怀孕也能吃兔子,咱这里那么多讲究,我当初怀孩子的时候,照样吃兔子了。”
“咱这边兔子多,都吃兔子。”宋大嫂来跟姜双玲聊天说话,到了这会儿,们家分到了只兔子。
“嗯,我打算熏些兔子肉。”姜双玲抱着个小小的暖水壶取暖,轻轻地呵出一口气。
“等过年那会儿,我也要熏些腊肉,对了,咱们这边家属院这边也杀年猪,你要是想去热闹,也能去热闹,要是胆子小,那就别去了……”
“到时候每户家里也能分个几斤的。”
是的,们家属院这边也是养了集体猪,到了过年的时候杀猪,家家户户能分个几斤。
跟们村子里杀猪的时候差不多。
姜双玲很少去凑杀猪的热闹,为杀猪叫实在是太响了,好几个男人按住一头待宰的猪。
“我就不去看了,我胆子小。”姜双玲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胆子小,她就在家里听听杀猪叫就行了。
“哈哈,等以后胆子大点,你可以去看热闹,们连队里每年杀猪的活都交给新兵,说是给新来的小伙子培养勇气。”
“是吗?”
“是啊,那场面可有意思了,每年都不一样。”
姜双玲心想,那可不,熟手杀猪一刀了结,生手杀猪,花样百出,指不定还出现猪没杀死,猪带着杀猪刀跑了的人间稀罕事。
正所谓人活得久了,什么稀罕事见不到。
“等我以后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也去凑凑热闹。”
“哈,你以后凑这种杀猪热闹的时候要小心点,要离远点,指不定猪跑了,还要在后面跟着追呢,小心被猪撞着。”
姜双玲:“……”
宋大嫂你可真经验,每年这种凑热闹的事肯定少不了你吧。
“之前闹出过不少话,等以后讲给你听。”
姜双玲笑着点点头,等段时间,她也要开始熏腊肉了,当然,她现在的条件也不适合熏腊肉,到时候需要齐珩来帮忙,院子里架个小炉子,慢慢熏腊肉,当然,做些腊肠也是不错的。
隔壁的老王家也分到了几只兔子,她家不爱吃兔头,嫌弃兔头的骨头太碎了,就把家里的个兔头转送给了姜双玲,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吃麻辣兔头这种事物。
姜双玲做了些麻辣兔头回赠给她两个,自己留了一个,当做是手工费。
何团长一见她送来的兔头,“都送给你家了,还回来做什么?而且还帮忙煮好了,咱又不是找你帮忙烧兔子。”
“没事,你家尝尝吧。”
王雪姝不爱吃兔头,何团长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兔头给吃了,吃完了隔几天,莫名其妙又收集了个兔头送给姜双玲,请她帮忙做个兔头。
姜双玲:“……”吃兔头上瘾了。
“你头顶的兔『毛』帽子挺好的,怎么做的啊?”隔壁老王倒是不喜欢吃兔头,王雪姝一见到姜双玲头顶的白兔『毛』帽子,顿时喜欢的不行。
在她来,隔壁的小姜简直太怂了,一到了冬天,一层围着一层,都裹成了熊样。
之前她还嘲笑姜双玲,“怕是你家的齐营长都抱不动你个熊样的。”
姜双玲一摊手,“单手拎我轻轻松松。”
只不过这男人现在也不敢单手抱她,双手都得小心翼翼的。
“啧啧,你还真相信自家男人,你这重量我相信能提的动,但我不觉得手那么长。”
姜双玲心道不仅腿长手长,还是孩子们认证的,全家脸最大。
“你不是说帽子吗?”
“对,你帽子摘给我。”
姜双玲把头顶的兔『毛』帽子摘给她,这兔『毛』帽主要是用来保护耳朵的,十二月的冷风吹啊吹的,她最怕耳朵冻得通红。
“你这帽子做得点大。”王雪姝下下打量了手中的帽子,觉得好看是好,就是太大了。
样式挺适合女人。
姜双玲点了下头,“这帽子我原本做给齐珩的。”
可这男人打死也不戴。
王雪姝:“……他不愿意戴是不是?”
隔壁的老王法想象齐珩顶着这么个白兔『毛』帽子出去,就跟她也法想象自家老何戴上这么一个可爱的兔『毛』帽,老何要是戴着帽子,她会心生恶寒。
当然,隔壁齐营长的容貌应该能撑起这个帽子。
就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是啊,不愿意戴,活该冻耳朵。”
王雪姝:“……”
“我也学你一样做一个,只是可惜我手没你巧。”
姜双玲冬天是真的怕冷,她还去买了不少『毛』线,围在炭火边织『毛』衣,给每个人都打了一件简单的高领『毛』衣和一条格子围巾,她不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企图把家里的其他个都裹的严严实实的。
然而……
另外的个仿佛小火炉似的,身体里自带热源,还真不需要像她那样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
每次姜双玲提醒们三多穿点衣服时,都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一种综合征,叫做:
——你妈觉得你冷。
可她是真的觉得冷。
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姜双玲:“……”
可能是这每天的活动量大,蹦蹦跳跳的,自带燃料燃烧火源。
就连齐珩都没忍住跟她说了句:“这是我穿着最厚的一个冬天。”
姜双玲:“……你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好一个积极的榜样。”
天冷就该多穿衣服。
隔壁的老王时候也会拿着针和『毛』线一起过来跟她打『毛』衣,但是老王织的『毛』衣给她的字一样擅长跳舞,没事就打个结,当然,这也没所谓,就是打出来的『毛』衣出现了天然的破洞疙瘩效果。
“我这是不是做的太难看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是给老何做的。”
姜双玲:“……”为何团长默哀。
“要不我来帮你改一改。”姜双玲接过她手中的『毛』线团和针,又在几个地方让她自己织出来一些破疙瘩打结的破洞地方。
最后这些破疙瘩破洞连接起来,还挺有点艺术风味。
一件破烂艺术风的『毛』衣,面的洞和疙瘩如同人为编织而成的花样设计。
姜双玲:“……”
王雪姝:“……其实还挺好的,小姜,你真不愧是学美术的。”
何团长穿了自家媳『妇』儿的破烂风格『毛』衣,还觉得挺美滋滋的,面的破洞正好和这个年代流行的补丁风相互适应,但是破的地方,又破有破着,艺术中透着一股另类的时尚。
何团长这个人就是个事没事都要去瞎嘚瑟一把的人,没几天,就在战友面前故意脱衣服,故意绕着某某某些地方跑个几圈后,装热脱衣服,展示自己的时髦『毛』衣。
说是自己媳『妇』儿织出来的。
这款式还真惊艳住了几个人,除了面的破洞起来不太保暖外,似乎花样挺不错啊。
“咱嫂子还这手艺?”
于是这个新鲜花样的『毛』衣开始在家属院里扩散开来,几个嫂子来王雪姝这里取经,问她是什么搞出来的这么“漂亮”的『毛』衣,她们也想给自家男人打一件。
虽然破洞起来不太实用,但是挺好的。
爱美大概也是每个人的天『性』,大家已经腻了普通的款式。
王雪姝:“……”她怎么知道怎么打出这种破烂风的『毛』衣,总不会承认是自己手艺太差,只要『乱』搞会打结,就能织出特『色』『毛』衣。
“你们去问小姜吧,她学美术的,就是她教我打出来的『毛』衣。”
于是别的嫂子就去找姜双玲取经,姜双玲:“……”这就是随机应变搞出来的『毛』衣。
只是妙手偶得之。
头疼。
在众人的期望下,姜双玲只好又找来了王雪姝打的那件『毛』衣,记录下来上面的破烂风图案,照葫芦画瓢重新画了设计图,让王雪姝这个专业人士来叫他们怎么玩弄“天然疙瘩”。
就此掀起了一股学织『毛』衣的热『潮』。
别的嫂子纷纷赞扬她:
“小姜,你真不愧是学美术的。”
“设计出来的『毛』衣都好。”
“我怎么就没想到让它在这里破个洞。”
姜双玲:“……”她心想其实我也没想到。
这种事情要问隔壁老王的手。
人家学跳舞的更有创造力。
相信过不了几天,又会好几个男人穿上这种破烂风格的『毛』衣,也许和补丁衣服会更搭。
其实这时候还真流行过把衣服做旧做破呢……
姜双玲:“……”
算是始作俑者之一的姜双玲没去赶这个时尚风『潮』,然而齐珩却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回来后用齐越要月饼时候的同款技巧暗示她衣服。
真不愧是父子两个呢。
齐珩盯着她。
那眼神大概是在说:你让别的男人都穿这种风格的衣服,就没想过你丈夫吗?
是不是独独忽略了一个啊。
别人的,难道不该有一件吗?
姜双玲:“……”
这是何等直男审美。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不给对方做破烂风格的『毛』衣不是因为忽略了自己的丈夫,而是因为她法想象齐珩这气质穿破烂风『毛』衣,她暂时只想看对方穿纯『色』的黑或白高领『毛』衣。
当然,等以后也可以考虑弄个v领『毛』衣。
“齐珩,咱妈十二月底就要来了吧?”
未来的婆婆要是见到自家小儿子穿上那种风格的衣服,大概能当场表演一个眼珠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