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贵眼神变换了两下,抱着两匹布拉着孩子们进入了房间。
事情在白富贵的道谢和白大山磕头认错中结束,白芷还没看够呢,想着住在这里也好,可能隔三差五的好会上演好戏,心情也跟着不再糟心。
院子里人群散尽,白大山从地上爬起来,深深的看了这个跟以前的二丫头气质完全不同的白芷,好似要将她看穿一样。要不是她眉间那颗胎记一模一样,他绝对不认她。
这女娃被卖掉也不过月余,不但长胖了,长高了,变得白嫩漂亮有气质不说连从小就不太灵光的脑子也变得灵光了。
白芷回瞪回去,老不死的,第一眼看见他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庄家汉子呢,没想到这么狗屁。
“哼~”白大山哼了一声捡起锄头回到上房。
白芷也被白富贵拉着进了倒座房俗语三房的破烂屋子。这屋子原本只有一间,被用芦苇杆子夹成两间,后来又在前面加了一小间。
前面那一间大一些,进门的地方有一口大铁锅的土灶,是烧炕和烧开水用的。灶台链接着一个典型的东北大土炕,是白大山两口子睡的。
炕对面是一张破烂木头桌子,两条瘸腿长条板凳。炕尾是夹的芦苇墙,隔出了一间小得不行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子,上面有两个狗窝一样的铺,白小弟介绍说是他和白二丫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那头还有一道门,里面有一个黑黑的没有窗户的房间,是白大哥两口子的新房,才建成没几个月。
这个家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黑,因为全家没有一个窗户洞,还好屋顶有点漏光,要不然大白天都能伸手不见五指。
白芷参观完家里的房子,在心里吐槽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