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摇了摇头,我只知畅欢散。
“这毒起初使夫人偶尔心如刀绞痛,老夫那日瞧夫人已出现头昏眼花之症,接下来恐是会丧失心智听人差遣。”白芷沉声道。
“听人差遣?是谁想操控我?”夫人紧锁眉头,是谁这般恶毒?
“夫人,老夫方才当着那些个下人将那柳绿小瓷瓶给了您,您可留意谁会悄悄动那瓶,那人与要掌控你之人定脱不了干系。”
“哦,神医之意是那人是与我亲近之人?”夫人微微点头,没想到这神医智勇双全。
“嗯,这黯然销魂散乃慢性药,它是慢慢渗透身体,必定是长时间用药才会让夫人的病痛越来越严重,若找不出这下毒之人,老夫也没法彻底根治。”白芷神医微微点头。
“神医是说我要留意每日吃的膳食?”夫人愁眉紧锁,天厨?侍婢?
“嗯,有可能在膳食中,也可能在茶水中,甚至还可能胭脂水粉中。”
“哦,”夫人愁眉苦脸,拿着那柳绿小瓷瓶,“神医这药当如何服用呢?”
“每日睡前服一丸即可,这药丸虽能替您解毒,但解了毒又被人继续下毒,如此只能治标不治本,还请夫人尽快查出下毒之人才是。”
“嗯,那还请神医在府中多住几日,府里还没逛过吧,让凌兢带您四处逛逛,”夫人微微点头,我的病尚未治好,我断不会放你离去。
“谢夫人盛情款待,”神医弯腰曲背低头行礼,“若夫人没了别的吩咐,那老夫就告退了,不叨扰夫人了。”
夫人微微点头淡淡道,“退下吧。”
白芷行礼后转身朝正厅门口走去。
夫人右手枕着脑袋,愁眉紧锁,给我下药之人会是谁呢?
每个人都有可能。寒霜?时常她被我派遣出去办事,到不常接触,柳絮?但关系到自个的安危,还是小心为妙。
大牢中杀害嬷嬷的真凶尚未寻到,会不会与我下毒之人是同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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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兢瞧见白芷弯腰曲背低头行礼,“伯父,与夫人可说清楚啦。”
白芷微微点头老陈地嗯了一声。
“伯父稍等片刻,我去向夫人告辞,”凌兢微微一笑,准备朝屋里走去。
白芷一把拉住他,“贤侄,夫人留我们在府中多住些时日,走吧,好好带我去瞧瞧暮府。”
“啊?还要多住几日?”凌兢诧异嘀咕道,“解药都给了,这还要将我俩扣住呀?我的族人该如何是好呀。”
“你不是总是不急,这会儿咋急上了?”白芷微微笑道。
“伯父还有心思笑,那可是性命呀,”凌兢眉头紧锁。
“无需担心,老夫自有分寸。”白芷沉声道。
凌兢微微点头。
“走吧,前几日忙着修炉炼丹,都没好好逛逛暮府,”白芷拽着凌兢离开了寿康阁。
锟将军迎面而来,瞧着愁容满面的凌兢问道,“大师,为何这般闷闷不乐?”
“没、没啥,没啥,”凌兢故作支支吾吾的。
“不妨说来听听,看本将军能否为你解忧。”
凌兢瘪嘴道,“不瞒将军说,伯父头回见如此大府邸,要我陪他逛逛,可我到想回鸟鸣涧睡大觉。”
“哦,这位便是白芷神医,”锟将军惊讶道,“幸会幸会。”
“幸会,”白芷老陈道。
“锟将军你快替我给伯父说说,这府里也没啥好逛的,”凌兢愁眉紧锁。
“大师,吃了睡,睡了吃,与那畜牲有何区别?去吧,带神医好好瞧瞧。”锟将军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