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阵哄堂大笑。
霍云亭下台之后高风接任,和郭德冈演了一出《文学家》,算是把场面彻底稳定下来。
后面的上场顺序也都重新调整,不敢再让没名气的演员上,上的多多少少都是些有名气的。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左右,这场开幕演出才算彻底结束,博得了满堂喝彩。
于仟是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尽管今天晚上只上了一场可也是累的够呛。郭德冈是抹着脑门上的汗,一脸庆幸。
“霍老弟啊霍老弟,又是你。”郭德冈一脸感慨的拍着霍云亭手臂,“今儿个要不是你帮忙救场,整不好我这天津分社就要关门大吉了。”
随后郭德冈又连连招呼好几声,何云韦才不情不愿的来到霍云亭面前低头道谢,“霍先生,实在是谢谢您了,我这人嘴笨,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霍云亭呵呵笑着,“虽说是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可衣食父母坐在那儿,你说你师父是个小黑胖子都不能说衣食父母的不好。”
这话又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何云韦笑的勉强,郭德冈面色严肃一些,师兄弟多少带有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一切霍云亭都瞧在眼里。
德云社不是久留之地。
当晚众人重回北平还是坐的大巴,不过霍云亭自己另租的辆出租车走。
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屋内漆黑一片。
去的时候他就和刘亦霏说过晚上不用等,他估摸着是回不来,想必刘亦霏早就睡了。
蹑手蹑脚的换好衣服上了床,钻进被窝。
空调开得很低,冷风嗖嗖,两人裹着大被遮的严严实实。
这种睡法霍云亭也是只从刘亦霏这儿瞧见过。
她睡的很沉,自己双臂从她腰间穿过搂入怀中都没反应。很快又忽然发现这手感比以往好的多,滑嫩一片,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这睡衣手感以前不这样啊。
再摸索一番,哦,原来是没穿睡衣。
……
卧槽!没穿睡衣!
过了两三秒霍云亭才反应过来,赶忙把双手从她腰间抽出坐起来。
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她怎么还裸睡了?什么时候有的这习惯?以前没发现过啊?
听着刘亦霏轻轻的呼吸声,又回过劲儿来,我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摸?
念头在头脑中徘徊许久,随后又重新钻回被窝,双手也再次如往常一般搂住她的腰间。
手指微微摩挲了几下,结果险些把他给摩挲出火儿来。
冷静了十多分钟才逐渐疲懈睡了过去。
清晨五点,那闹表响了不到一秒就被霍云亭一把摁掉,随后搂着怀中的姑娘继续睡着。
直到八点多的时候,霍云亭被稀稀疏疏的声音吵醒。
刘亦霏还在怀中,只不过正在努力不发出声音的把睡衣重新穿上。
“怎么了?”
一抬头,和霍云亭四目相对。
“早,早啊,云哥。”
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四目相对,一股尴尬与旖旎的气氛在卧室中徘徊。
刘亦霏身子直发颤,她一条腿半屈着,手里还捏着裤角,这姿势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气氛达到顶峰之际,霍云亭终于憋出一句,“你喜欢裸睡啊?”
刘亦霏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猛的把头缩进被窝迅速换好衣服,随后顶着凌乱的发丝重新钻了出来。
“只是,只是找一找紫萱的那种感觉。”
紫萱裸睡吗?李国利那剧本上好像没写过吧?
霍云亭脑子里有个深深的问号,不过他很合事宜的没把此事再提。
两人起床的时候脸还有些微微发红,不过不知是不是少了那一层薄纱隔绝的缘故,霍云亭总觉得他们这关系似乎更近了些。
起床之后先拉着刘亦霏去晨练,随后两人又在院子里打起了拳。
也算是托霍云亭那武馆的福,她接手暂替教练那几个月每天早睡早起。硬是把作息给扳回了正轨。
而且那段时间跟着一群半大小子跑步锻炼,练到现在马甲线和腹肌都有了个大体轮廓。
被汗水浸透的衣服贴紧皮肤,若隐若现的线条勾勒出来,着实是看的人血脉喷张。
晨练结束,刘亦霏去洗澡的时候忽然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一脸俏皮地喊着霍云亭,“云哥,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啊。”
长发肆意披露,有些许发丝粘在脸颊两侧,只露出半截白嫩的肩,纵使遮的严实,却看的人浮想联翩。
霍云亭咳嗽两声,露出一副正经模样,“没事儿,你先洗,我一会儿再洗。”
刘亦霏撇撇嘴,脑袋又缩了回去。
听着卫生间出来稀稀拉拉的水流声,霍云亭有些心浮气躁,连忙打开电脑看看新闻,分散一下注意力。
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入迷进去,直到刘亦霏洗完澡出来他都没反应。
只裹了一条浴巾,遮住胸口到半截大腿。
昨晚身子都让人摸过了,她现在倒也是放得开,反正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不是?
裹着浴巾的刘亦霏见他聚精会神盯着电脑,还以为是在看什么小电影,悄悄凑过去一瞧,于仟的照片赫然映于面前。
心中咯噔一下,不由的又想起当年他和自己那老同学同居的日子,很快又想到了他时不时就去参加的一些老男人聚会。
现在他不得不从内心深处发问了,真的只是聚会?
“你在干嘛?”
霍云亭头也不回,指着电脑笑道,“你瞧瞧仟儿哥这博客下面的评论。”
见他如此光明磊落,刘亦霏一脸好奇坐在他身旁,一股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弄得他身子有些僵硬。
扫了几眼,随后奇道,“你还说相声去了?不是剪彩吗?”
“他有个徒弟骂观众是干儿子,我上去说了几句救个场,哪来的说相声,就讲了几句话而已。”
昨晚他上台只有短短几分钟,话虽然不多,但是句句精辟,都属于能流传下去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