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解释,魏太忠也就束手站在一旁看热闹了。
鲁王李元昌的生母乃是孙嫔,虽然尚在人世,但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太上皇的面了,有魏王殿下的旧怨在,只要不弄死鲁王这个蠢货,梁宝玉就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随着太上皇年岁愈长,那些看不清形势依然活蹦乱跳的家伙们,今后都将会付出代价……
这一点,魏太忠笃定无比。
亲手挥动木槌直接砸下,八支带着倒齿的八牛弩特制弩箭电射而出!
那装饰精美的画舫恍若纸糊一般,瞬间被撕的粉碎!
鲁王李元昌被仆人早早救上了小船,被军中利器骇的面如土色,小船上的仆人玩了命的摇橹,迅速朝着河边靠去。
“擂鼓!投石机准备,将那画舫彻底砸碎!”
咚咚咚的擂鼓声响彻河面,岭南水师军卒兴奋的欢呼声震慑云霄!
“狗一样的东西!今日本爵爷暂且饶他一命,反正到了长安城,有的是机会慢慢来!”
梁宝玉这些天心底的郁结之气为之一空,一脚踩在八牛弩上放声大笑!
永兴伯和鲁王因为两个粉头争风吃醋,在运河上大打出手,永兴伯动用军中器械,直接毁掉了鲁王的座船……
如此劲爆的消息,顿时传遍运河两岸!
地方上的观风使压根没有仔细核实的念头,直接上书弹劾,两坨臭狗屎凑在一起,干就完了!
骑马的信使可比坐船的梁宝玉跑的快,梁宝玉距离长安还有不短的路程,弹劾他和鲁王有辱体面、有伤风化的奏折就摆在了李二陛下的案头。
“这……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学好呢?”
“观音婢不必轻下定论,这是百骑司送来的密报,这一次倒也怨不得老八。”
“青雀幼时的丢人事,老八竟然知晓?呵,还是承乾告诉他的?怪不得呢,老八这次没下死手,怕只是顾忌运河上人多眼杂啊!”
“观音婢说的不错,朕也觉得鲁王进京之后,还是派人贴身保护的好,老八那孩子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
“陛下说的是,高阳好不容易安稳了一些,老八要是因为鲁王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臣妾这做母后的,当真是不愿高阳这孩子再受苦了。”
“朕晓得了。”
如此劲爆的消息,自然不可能只有陛下和皇后娘娘知晓。
只不过也没引起太多波澜,梁宝玉长安三害之首的名头顶风臭十里,那鲁王李元昌也好不到哪去,两坨狗屎这种操作,简直再正常不过,该如何惩罚,那是陛下的事情,咱们跟着瞧个热闹就行。
“青雀,玉山的农学新校区建成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跟我去耍耍呗?”
比之年少时英姿勃发,如今醉心农耕的农学少监长孙冲略显呆滞,可也多了不少成熟稳重。
“老八的事,你也听说了?是母后让你来劝我的吧?嘁,我李泰岂能让自己兄弟顶在前面和人争斗,自己躲去玉山看热闹?”
“什么老八的事?他不是快回来了吗?他又怎么了?”
长孙冲一脸懵逼,看着不像是装的,“我找你是因为农学最近阉割的那些猪都不太合格,猪倌毛毛躁躁的,前后弄死了好几头,想要请你过去传授一些经验……”
“别说了,我这就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