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其他的好哥们都梳妆打扮完毕,开始浓妆艳抹的登场了。
第一个哥们儿,我昨晚征求了他的意见,他坚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定要以真姓名见人,我只有忍痛将真名写给大家了:左正雪。
写完这个名字我都会条件反射的强调一下:他是带把的!有个晚自习,数学老师安排做练习册。我在抽屉翻了得有5分钟,才拿出来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练习册。在看看周围的同学,尼玛,都做了一小半了。。。等会老师检查,我只感觉背脊发凉
不过发凉的可不止我一个,我听到一句小声的:我靠!我循声望过去,发现坐在寇前面的左正雪正对着他崭新的练习册发愣。。
他似乎是觉察到我戏谑的目光,转过头来看了我空白的练习册一样,居然挑衅的说:“来,比比?”
当时我就怒了,哥哥叱咤球坛学坛多年,除了旁边这个姓寇的变态比不过,哥怕过谁。二话不说,提笔就写。
一节课下来,哥哥都汗洒课桌了,终于写了9页半。那小子很骄傲的把他的练习册仍了过来,我一翻,尼玛也是9页半。不过具体说来,最后那一题哥是做完了的,他只做了一半我怕这小子急眼,大度的说:哎呀,哎呀,平了。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都笑了。
我把这个故事告诉寇训超,他说:真是恶心的矫情的惺惺相惜......
顺便要说的是,当混熟以后,我们都亲切的叫他:雪儿。他似乎也挺享受这个昵称
再强调一下,他真的男的!
转眼到了10月下旬,同学们开始换上厚厚的衣服。那个时候流行一种高领毛衣,领子高到把脖子都绑住的程度。班上穿上这种洋气毛衣的同学越来越多,我看看自己身上土不拉几的自己妈妈亲手织的不知道是蓝是绿的毛衣,心里难过得要命。
我以期末前三名的承诺像老妈提出要一件那样的毛衣,她大声的骂我不知道好坏,说这种织的又暖和、又禁穿、又好看云云。我就不停的翻白眼,最后我妈妈终于妥协。
我穿着帅气是黑色高领毛衣美滋滋的去学校,整个一天我的状态都爆棚,抢答问题、搞怪、踢球各种爽各种high。到了晚自习第一节下,我和一群同样觉得自己帅爆了的男生在走廊比武,我对对手用出来多年没使的庐山升龙霸,只听“啪”的一声,对手应声倒退。
“嘣!”倒地的却不是我的对手。中国武术有隔山打牛的说法,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意外的练成了这项绝技。倒在地上的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个男生,他貌似性格孤僻,不爱说话,这种我是最怕的。。。
他爬起来,眼睛血红的盯着我。“靠,死定了”,我撒丫子就跑,我们当时的教室在四楼,我“噔噔噔噔”的一路跑到了1楼,他居然也跟着追到了1楼。
我说过我最怕这种男的,死拽着不放,特别较真,尼玛气都喘不过来了,我还是得跑,被逮住了不被打死才怪。
命运总是有很多巧合,当我快要甩掉他的时候,我听到“叮”的一声。好吧,我的钥匙掉地上了!“怎么办?检还是不检,回去检的话,肯定被打死。不检回家的话,老么也得打死!"
我还在纠结的时候,他已经赶上来一把抓住了我。。。
“你...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