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明媚的上午,阳光透过露气爬满的窗户,肆无忌惮的洒在我们的课桌上,温暖而慵懒。
我瞥到陆瑶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脸庞朝着我,目光有些安静,有些悠远,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赶忙整整坐姿,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陆瑶突然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软软的腻腻的声音说话“哈宝儿……我发现,原来。你没有她们说的那么丑嘛……”
我立马就来了劲,“哼哼,那是,想当年…………哦不,等等,你说谁说我丑来着……哦不不不,你,你,你叫谁哈宝儿…陆瑶,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这么叫我……”
我滔滔不绝地警告着她,不过她显然一点没听进去,弯弯细眉,她扬起了笑。
日子有条不紊,新班主任对网吧和电子游戏管得特别严,说起来,我也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进游戏了。
陆瑶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个话多的女孩儿,相反她很安静,她有自己的小世界,那个世界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少女杂志,有各种酸甜苦辣的零食,她把课本教辅作业本全部都拿出来,在课桌上小心翼翼的叠成了城墙,上课的时候,她就躲在这城墙下,自觉踏实和安全。
上次失利让我意识到,要对付陆瑶这种聪明又能辩女孩需要立竿见影的措施。
因为年少,因为轻狂,那个时候的我们总能做出很多许多年后想都不敢想的事。比如有那么一天我在男厕公干,憋了一节课此时尿得无比爽,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想起,一个男生闪进来,冲进了便便格子,就在他啪一声关上门的时候,更急促的脚步居然带来了一个女生……
我靠,人生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让我有些愣。而旁边站着的哥们显然比我经验丰富,他用无比凄惨凄凉的调子尖叫一声,然后立马收回了工具,拉上拉链,虽然看到他的裆部立马湿了一片。
但是这种迅速的反应不是一般人可以学的,比如我右边的哥们,他也在一声尖叫之后开始迅速的回收工具,可就在关上拉链的那刻,他更加凄惨的尖叫了,很显然,他卡住头了。
我是最后收回工具的,因为我始终相信目光比工作要快很多,她要看早就一清二楚了,既然如此,还是痛快的尿完为好
人们总是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然后回忆就会被过滤得很美好。
2002年我所在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举行在深秋,作为班长的我在一个寒气深重的晚自习主持了班级项目报名会。
其实我等这个运动会已经快半个月了,我埋了一肚子坏水对付陆瑶,这次的运动会就是我实施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