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厕生盯着师愚山,过了很久,才说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戳你一针?”
师愚山连忙道:“不想!我一点都不想被你戳一针。”
范厕生道:“我今天来,也并不是想来和你打架的。”
师愚山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要那一笔钱财。但我也想告诉你,凭你一个人,只怕还没那能耐将这笔钱带出来。”
范厕生只是“哦”了一声,他在等着师愚山说下去。
师愚山果然接着说道:“看守这个地道入口的人,虽然不多,只有两个,可是我看他们身上带着的那种奇特可怕的杀气,就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是不可小觑的高手。”
范厕生点了点头,问道:“还有呢?”
师愚山道:“还有就是你还得会开锁。因为我听樊胡子说过,那条地道总共有4道门,每一道门都有锁。”
范厕生皱了皱眉,又问道:“的确是困难重重,请问还有吗?”
师愚山道:“当然还有,樊胡子家,这几天可是热闹得很。”
范厕生诧异道:“热闹得很?怎么个热闹法?”
师愚山道:“这老毛子女人,就在这一两天时间内,不但多出来一个身手很不错的情人,而且还来了几个骑头大象、长得又黑不溜秋的外国人。”
范厕生又皱眉道:“骑大象的外国人?”
师愚山点头道:“是啊!”
范厕生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几个外国人,是什么人?”
师愚山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其中有一个人,叫什么泰歌尔。”
范厕生沉默了很久,才喃喃道:“泰歌尔?岭南九屠?”
师愚山听到“岭南九屠”这个名号,也略有点吃惊地道:“这几个人,就是岭南九屠?”
范厕生道:“是!”
师愚山虽然也听说过“岭南九屠”的名头,可是他并不清楚“岭南九屠”究竟是九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他也很有些想不清,这樊胡子如何会跟“岭南九屠”来往的?
过了很久,师愚山才说道:“如果这几个人是岭南九屠,那你若想再将这一笔钱拿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范厕生点了点头,道:“若想进入这个地下密室,就得以很快的出手,先解决了那两个看守者。”
师愚山道:“一点没错!你在杀这两个人的时候,还得保证不让外面的人听见任何声响。否则,先别说能成功拿回那笔钱,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
对于师愚山的这一番言论,范厕生也表示赞同。他说道:“在杀死这两个人以后,还必须在很快的时间内将这地道的四把锁打开。”
师愚山听了,冷笑道:“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范厕生道:“我做不到,简直是完全做不到。”
师愚山大笑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拿回这笔钱,也是一个春秋大梦。”
范厕生问道:“如果我跟你合作,能不能做到?”
师愚山道:“你真的打算跟我合作?”
范厕生道:“这就得看你的手段?”
师愚山问道:“什么手段?”
范厕生道:“我知道,你是用暗器的行家,我问你,你能不能做到,用你的暗器无声无息地将那两个看门人杀死?”
师愚山略加沉吟,道:“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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