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自从被妖蛮攻破古都,衣冠南渡迁到江南,就国力日益衰落。但当权者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天天大宴宾客、宠信佛道,醉生梦死。”
“我大宋,真的亡国无日矣。”
靖康元年,五十万妖蛮大军,突然攻陷大宋首都汴梁,掠走了原本大宋皇帝和数千妃嫔,杀死上百万民众。原本大宋皇帝第九子赵构,仓皇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
只可惜,赵构也不是什么明主,他只求苟且偏安,不思进取,丝毫不提北伐之事,只大肆歌舞享乐。
杜预这诗,就是针对这黑暗现实而作的,故而能在大宋引起剧烈的反响、民众的感慨。
赵构脸色憋得一阵青一阵紫,猪肝一般,被杜预羞辱地肺都要气炸了。
说到底,他乃是文人。
他写的字,非常漂亮,乃是当世书法大家。
他画的画,如同他爹一般,乃是独领风/骚的大画家。
他做的诗,也独具一格,才气纵横,方才调/戏白素贞的诗就颇为不凡。
只可惜,吃喝玩乐他什么都懂,却唯独不懂如何做皇帝。
他统治之下的大宋,外强中干,在妖蛮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几乎任由妖蛮宰割。百姓受尽苦难,却始终无法看到大宋强盛
,对外强硬。
赵仁、黄守正疯狂扑上来,要抓杜预,却被杜预的诗词才气,震动地整个楼都摇摇晃晃,兵丁爪牙们站立不稳,摔地满地滚葫芦。
秦桧声嘶力竭咆哮:“快,抓刺客!此人是大唐派来、行刺皇上的刺客,就地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升三/级啊。”
杜预冷冷瞟了赵构一眼,大笔一挥:“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轰隆!
一声巨响。
整个大宋,都震颤起来。
整个地面,震动如鼓,颤/抖如钟,振聋发聩,令人警醒。
大宋百姓,听得清清楚楚,纷纷涕泪横流。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呜呜呜··我大宋什么时候,能打回北方,还于旧都?夺回汴州啊?”
“靖康耻,犹未雪!汴州是我大宋心中永远的痛!”
“我大宋也曾辉煌过,雄霸天下,威震十国,却想不到被妖蛮突然攻破都城,至今只剩半壁江山,皇上还在醉生梦死吗?”
“听说,皇上看上了一个白娘子,被一个大唐书生鄙视,在作诗怒怼他呢。”
“活该!这昏君活该被钉在这诗上,赢得千古骂名!”
“他赵构做过什么好事?丢人现眼!”
“镇国诗?”
徐士林惊讶抬头道:“杜兄,你竟然作出了一首镇国诗?”
白素贞激动、仰慕道:“诗成镇国?杜预先生果然大才,只是随口一作,便诗成镇国!?”
徐仙都双手合十,赞叹不绝:
“此诗无愧镇国,做的实在太好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大宋百姓解气了,大宋皇帝却气炸了!
赵构气得嘴歪眼斜,口吐白沫,噗通倒在地上。
他实在受不了,杜预如此骂了!
于是,中风。
赵构如同离开水的鱼儿,倒在地上气若游丝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他,他竟然骂朕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朕,朕才不是··不是。我,没有!”
文渊阁出现在天空之中。
大学士文鹰出现在虚空中,盯着杜预,惊叹道:“又是你小子?我就知道,凡是诗成镇国以上者,肯定跑不了你。”
杜预微笑,拱手道:“我只做了一首诗,恰好赶上您当值?”
文鹰不屑一顾,瞟了一眼被杜预气倒在地,中风抽搐的赵构,冷笑道:“是吗?你只做了一首诗?怎么把我的千古一帝、大宋明君赵构气成这样?哦,对了,刚才我还听到一首【相鼠】,貌似有人在骂赵构没脸没皮,不如老鼠,是不是你干的?”
杜预不好意思道:“文鹰大学士,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相鼠】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我哪里是为骂皇上?那叫···致君尧舜!对,我是看赵构皇帝做的好啊,奔着千古一帝就去了,寻思着明君都有虚心纳谏的传统,我怎么也得提点建议,就给皇帝建议了一下。可能我这人说话有点直,皇帝不是太能接受···”
文鹰哑然失笑,噗嗤一乐道:
“你那叫直言犯谏啊?你那叫骂人不带脏字。你看,都把我大宋皇帝赵构气出中风了,你小子还不承认?”
“还有这【题临安邸】,分明是将赵构骂成骄奢银逸的千古昏君,皇帝都气得中风,要驾崩了,你还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