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开心,两匹宰了都没事。”
“你不心疼?”
“多谢你这两日的帮忙。”宗政朝暮没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我可不要嘴上的谢谢。”秦若时撇了撇嘴。
“我知道,银钱才是最实在的。”宗政朝暮接话,“我会向你证明的。”
证明不证明的,对秦若时来说并不重要,现下最重要的是,让宗政朝暮将伤势养好,如果他‘英年早逝’的话,那她不仅要变成寡妇,处境估计比在秦府更困难……
正陷入沉思的秦若时,忽然听到宗政朝暮问:“我是怎么晕倒的?”
“你失血过多,所以才晕了过去。”秦若时反应特快,回答得也很迅速。
“你确定是失血过多?我怎么记得我晕过去的时候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边说边将那个金色玫瑰花拿起来。
秦若时面上一紧,暗道不好,她刚才怎么不将它藏起来呢!
瞧她这脑子瓜子!
她大掌一拍,旋即笑着道:“这金子做的玫瑰花我在醉逍遥见过。”
“这就是从醉逍遥拿回来的。”
“原来千岁大人喜欢玫瑰花,赶明儿我在咱们后花园给您种一大片!”
“这是你送我的,你不记得了?”宗政朝暮把玩着手中的金色玫瑰。
这下轮到秦若时愣了,“这是我送的?”她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嗯,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宗政朝暮说得一本正经,秦若时在脑海中不停搜寻着关于‘金色玫瑰’的记忆,她好像临走时是扔给了他……但是她可没说是定情信物啊!
这真是最强大脑,关于脑补这档事,她谁都不服,就服他!
“所以你送了我玉佩?”秦若时摸了摸腰间得玉佩。
“不止一块玉佩。”宗政朝暮顿了顿,“还有十里红妆。”
秦若时彻底惊得无法言表,好家伙,她借花献佛,用一根金子做的玫瑰花……换了十里红妆?
这也太赚了吧!
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宗政朝暮便熄了屋内的油灯,将她拉到床上躺下,“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秦若时原本想要挣脱,可转念一想,这可是她的‘好姐妹’,如果他在金钱上能一直这么‘猛烈输出’,她不介意亲亲抱抱举高高!
于是乎,秦若时在睡梦中,亲昵地抱着他的胳膊,流下了幸福的口水。
…
宗政朝暮一早就离开了。
秦若时特意拉了冬月去问他去了哪里,得知他今天不上早朝,在书房时,她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她将这一切都归结于他是病患,她是大夫,医者父母心!
当然,她之所以这么想,可不是为了占他便宜。
秦若时将昨天整出来的厢房称为工作室,并在门上挂了一个木牌,正面写着‘请勿打扰’,反面写着‘有事敲门’。
通俗点说:有事没事,都甭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