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慌张吗?”冒险者拿着刀站在玦不远处问道。
“我为什么要慌张?”玦微笑着反问。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情况啊。”冒险者对自己的计谋非常沾沾自喜:“那我就来跟你说一下,你现在可是双手双脚都不能动的,再强大的源力也无法用出来,而且你连逃跑都不能,即使是这样你也不慌吗?”
玦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我为什么要慌?”
玦不慌,冒险者倒先慌了,他后退两步,不知道玦会耍什么花样:“我可告诉你,你是一点不能动的,你若是离开一步也算我赢。”
“我没有动啊。”玦淡淡的嘲讽:“倒是你刚才后退了两步,恐怕是慌了吧。”
冒险者真切的是有些慌乱的,玦比他强太多了,即使玦就站在那一动不能动,冒险者也不敢轻易前去试探,他不知道玦有什么奇怪的招式,如果和冰棱天一样让自己中毒,冒险者就只能哭去了。
原本冒险者的设想是,玦被自己坑了一把应该很慌乱,然后自己轻易的把玦打败就能带走心爱的金币了,可是玦不按套路出牌啊,她不仅不慌,还很平淡,甚至还会嘲讽冒险者,让冒险者认为玦有底牌,这一下冒险者就有些束手束脚了,只敢在远处观望,而不敢上前来试探。
“怎么可能会慌?我只不过是想后退两步助力。”冒险者目不转睛的盯着玦,想从玦脸上看出一点外强中干的样子来:“准备好认输了吗?我就要发起攻击了。”
“我已等候多时,你也准备良久。”玦问道:“那还何出此言呢?”
冒险者有些后悔了,玦这平平淡淡的诉说最为嘲讽,他后悔刚才没有再加倍银币,让玦连与嘴也无法说话,这样自己就不会犹犹豫豫的连上都不敢上了。
现在底下的佣兵们一片嘘声,都说他又无耻又怂,刚才满脑子金币的时候还可以不为所动,现在他只感觉一阵烦躁。
“好,那我便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冒险者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正人已经在台上,玦也无法离开,也许玦根本就是没有底牌,单纯就想凭借吓唬把自己吓倒,自己只需要戳穿玦这个纸老虎就能赢得胜利。
“呀……”冒险者提着刀朝着玦冲过去,不过几步远的距离,所以冒险者很快就赶到了,离的很近的时候,他发现玦闭上了眼睛。
台下所有人都对玦的样子十分不解,唯有云梦庭和冰棱封看着玦是不是要用底牌了。
“已经放弃反抗了吗?你果然只是个纸老虎。”冒险者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冷笑一声,看着玦绝美的面容透着娇弱,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刀仍然对着玦的脖子砍过去。
“轰隆隆……”一阵强烈的震荡波以玦为圆心像四周散开,冒险者身形一滞,停在那不动了,刚才他是离那震荡波最近的人,同样也是受影响最深的人,就好像是拿个铁桶罩在冒险者头上,然后拿铁棒狠狠敲一棍似的。
他现在嘴巴和眼睛都张的老大,刀已经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就这么静止不动五六秒之后,突然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已然是昏厥了。
台下的人也或多或少受到了点影响,面目都有些呆滞,就连云梦庭都受到了影响,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一个全图攻击连给人抵挡的机会都没有,不,就算是有也无济于事,这种震荡的攻击再厚的盾都是挡不住的,只会让伤害加深。
“我想我应该是赢了。”这是玦睁开眼之后的第一句话,然后她看着冒险者有些惋惜的说道:“看你给了那么多银币,还想让你多说几句话的,谁知道你这么着急,至于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玦噘着嘴:“就当这是你把棱天弄那么狼狈的惩罚吧。”
说完玦就下了台。
“棱天呢?”玦下来之后见到王玲儿第一句就是这个。
“喏。”王玲儿有些无奈的一指:“在哪。”
玦顺着王玲儿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冰棱天已经躺在了老黄的边上。
等玦走过去之后王玲儿才有些汗颜的抹了把脸,只有她知道玦是非常记仇的,对她自己造成什么不利一般玦不会记,但是若是对冰棱天有一丁点不好,玦可是会记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