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远瞥了一眼这张报告单，没有捡起来看：“这是她要求我这么做的。”
“什么？”顾易柠瞪大了美眸，完全没想到顾庭远会这么回答。
“是她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求我这么做的。否则，她一个顶级调香师，为何会不知这香薰有毒？”顾庭远愤然的望着顾易柠。
“……”顾易柠也曾想到过这个问题，只是她不敢相信，母亲会舍弃她选择自杀。
她为何要选择自杀，为何要抛下她。
又为何从小到大就告诉她，要伪装好自己。
不能锋芒毕露，这其中存在诸多的疑点。
她一直都没能弄明白。
顾庭远见顾易柠的眸中有了异动，他便加紧时间为自己辩解：“那个时候我是爱她的，可她呢，一心扑在香水事业上，而且有疯魔的状态，自己身体也没照顾好，病的越来越严重，后来医生查出她有抑郁症，我曾无数次劝她去医院治疗，她也不愿意。”
“她会得忧郁症，难道不是你对她的爱护不够吗？”顾易柠瞪着他辩解道。
“我承认，我当初是没尽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还不是为了顾家，为了你们三个孩子在拼搏。”
“那香水配方呢，也是她交给你的，还是你从她手里盗走的？”顾易柠攥着拳头，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