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针刺过去的瞬间,她一手揪住了顾易柠的手腕,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将顾易柠银针的方向扭转。
顾易柠的力气不如他,手腕的劲道也没他重。
两个人跟掰手腕似的在暗暗较劲。
北连奕近在咫尺的脸,对着顾易柠身上嗅了嗅:“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在市面上从未闻过这个味道,不如告诉我,是什么牌子,我去买。”
“不好意思,你买不到。”顾易柠咬着唇,在男人趁着跟她说话的间隙,张嘴咬向他的手腕。
北连奕立马松开了她的手腕。
与此同时,顾易柠将针刺入他肩膀处。
北连奕甩了甩脑袋,双眸迷离的看着她:“我把你的招式都摸透了,却没想到你来咬人这一招,小丫头你属狗的吗?这属相我可不太喜欢。”
说完,北连奕被麻醉剂迷晕了,朝地上倒去。
顾易柠冷嗤了他一眼,然后抬起脚,在他身上怒踩了几脚:“死变态,下次再搞这么大阵仗吓唬人,我就把你拖到海里喂鲨鱼。”
喂鲨鱼这招是从傅寒年那儿学来的。
踩了好几脚之后,她走到门口,又觉得不满意。
她又折返回来,将他身躯拖到洗手间,将他的半个脑袋塞进马桶里,顺便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满意的收起手机,走出酒店房间。
温寻排查完所有房间来跟她汇合,“找到了吗?我这边没有。”
“已经解决了,走,返回宴会厅。”顾易柠回头看了一眼那房间门口。
北连奕这家伙,没个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这时,那个给她送纸条的女生推开了那扇房门,还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这个女生长相普通,眼角还有一颗红色的痣,痣被红色的画笔点缀成了一朵漂亮的小花,盛开在眼角,看起来格外好看。
她总感觉女生眼神好熟悉,但长的又不像是她认识的哪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