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将那封曾摁上手印和傅家公章的遗书取来,递到了顾易柠面前:“少夫人,您应该不是特别多愁善感的人吧,您看了可别哭啊。”
顾易柠笑着接过遗书,“哭丑了,我找傅寒年负责。”
傅寒年坐在床沿,眸光追随着她。
拆开信封。
顾易柠将那封折的整整齐齐的遗书翻开。
刚劲有力的字迹,整齐娟美。
亲爱的柠柠:
我写下这封信的时候,你或许还在遥远的训练营里,进行着封闭式的训练。
原谅我没有告诉你实情,原谅我只能看着你的背影和你告别。
对不起,我没能实现照顾好你一辈子的诺言。
倘若真的无法和命运抗衡,必须有一个人去死,那我便只能是我。
柠柠,初见你,我眼拙,没能对你好一点。
甚至不懂到底什么是爱。
等我已经懂得什么是爱的时候,却发现,好像没有机会了。
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喜欢你躺在我身边,承受着我的轻吻。
等你回来,在你身边的我或许已经离去。
但我希望,你别哭,我只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遥望你。
只要你过的幸福,我便会满足。
我名下财产,除去老爷子分割的,全部留给你。
我知道你不爱经营公司,届时,会有专业的人帮你把股权不动产变现,转移到你卡里,这样,你就可以把钱放在兜里了。
我多么希望你会爱着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