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你别提了,当年染了一头黄毛,非要跟朋友组建什么乐队,穿着那种漏洞牛仔裤,皮衣,到桥洞地下,地铁站出口各种卖唱。后来亲戚朋友一见到我,就跟我说,说在桥洞底下看见一个跟苏慕长得很像的少年,问我当年苏慕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还是弟弟,是不是走失了,要我去找回来……哎,说多了都是泪。”
“一直热爱音乐,也挺好的。”傅寒年点了点头,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
“你说他热爱音乐,我没意见,可他还追星,为了换一个当时顶级巨星的签名,愣是把我那上百年的古董花瓶拿去卖给黄牛了。从黄牛那搞了个签名回来。于是把那巨星的签名贴在床头的墙上,我看见那签名一次,我就想揍他一次。
现在他比那巨星还要火,你说我这古董花瓶是不是白瞎了!”
苏鸣说到这儿,拍了拍大腿,悔不当初为什么生了这么多儿子。
说到这儿,傅寒年嘴角不禁瞅了瞅。
不自觉的看向摇篮里正在划手划脚小崽子们。
他们俩……不会也为了专门坑爹而生吧。
“说到苏凛,我最疼爱的应该是他,做事沉稳规矩,而且按时上课下课,学习成绩一直位列前茅,高考更是考了七百分,选择了医科大学。唯一让我操心的就是他这感情问题,他不太喜欢跟异性结束,若不是菲儿这丫头出现,我还以为他这辈子真是光棍一条了。”
“至于苏尘……不提也罢。”
苏鸣摆了摆手。
四儿子干脆直接用了四个字概括。
不提也罢。
他好像只值这四个字了。
由此可见,苏尘从小到大,这是干了多少掏粪的事,惹的苏鸣这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