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被吓了一跳,她诊治的时候,明明问题不大啊。
“师父,到底哪里严重了?”
“让我一老头子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过来给这丫头摸喜脉?这不是小题大做吗?我很生气,你们说严不严重?”
傅寒年:“……”
苏鸿:“……”
唐婉:“……”
老爷子气鼓鼓的走到桌子前,拿出纸笔,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了一张单子。
“黄芩,党参,红枣,枸杞,燕窝……”
一张单子下来,大多都是这些补药,保胎药。
刷刷写完后,老爷子将笔一丢,“要不是我有我的职业素养,这药方我都不写。”
傅寒年默默走过去,将那张单子拿过来,递给屋子里的陈妈,让她立马去准备这上面的东西。
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老爷子这职业素养的。
唐婉怕老爷子气着身子,忙走过去挽住他胳膊:“师父,你别生气啊,你难道只觉得我女儿要保胎而已吗?难道没诊断出她中了一种香水之毒吗?”
老爷子扭头睨着了她一眼:“废话,我能没有诊断出来吗?”
“那您刚才怎么没提?”
“你是调香师对吧?”
“嗯。”唐婉点头。
“那我是吗?”老爷子质问她道。
唐婉摇了摇头:“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