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违法的。”沈星河说。
“那你让我睡觉了吗?你这样反复动小心思,你是准备让我一把年纪了,大晚上还在这儿陪你熬着是吗?”夏行风一字一句,犀利如冰。
沈星河竟觉得十分有道理,无言反驳:“夏叔叔,我没让您熬。”
“可你不去睡,我怎么睡得着?”
“好,我……我去睡,我现在就去睡。”沈星河终究是还嫩,跟这老狐狸是斗不过。
他只好从沙发上起身,转身回屋了。
回屋后,他反复开门三次,回来想看看夏行风走了没有。
他竟都没有,就一直坐在沙发上。
睡不着觉的宁文佩拿了一条毯子下来,披在他肩上:“睡觉吧,行风,你这样守着多累啊。孩子年纪大了,谈个恋爱由着她们去就行了,你又何必操这么多心。”
“这个臭小子在我眼皮底下都这么不老实,谁知道以后娶了滚滚会不会欺负她。”
前面二十多年他没有负到责任,既然人已经接回夏家,他就不可能不管。
沈星河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才深刻反思了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辜负了这老家伙对滚滚的一片厚爱。
可算到了第二天一早。
全家人都起来了。
沈星河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他实在睡不着了,便到院子里舒展了一下。
这时,一辆银灰色的布加迪开进夏家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