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谈过,我要怎么懂?再说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二愣子?你再叫一遍?”洛许凝眉怒瞪着他。
傅宴立马捂着嘴:“口误口误。”
“颜颜,过来,管管你老公,管不好,这老公就不要了。”
“诶,哥,我来了。”洛颜从房间出来,一把揪住傅宴:“走吧,没看到我哥现在正在患相思病吗?”
“啊,对,我们不跟患相思病的人一般计较。”傅宴搂着洛颜回屋。
除了挤兑洛许,他还有更多有趣的事可以做。
比如努力洛颜尝试不同的快乐。
第二天,沈凝果然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洛许高兴的想秒接。
但想了想,他要保持矜持。
等铃声响了许久,他才润了润嗓子接通。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沈凝关切的声音:“洛许……你还好吧?”
洛许:“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挂了呢。”沈凝是个坦率的性子,一个月杳无音信还真容易让人遐想。
“就这么巴不得我死?那我还是挂了吧。”洛许作势要挂电话。
沈凝叫住他:“不,不是,我这不是担心您心情一个不美丽就终止跟我合作吗?”
“哦,你只关心能不能从我这儿赚到钱,至于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并不关心。你的心可真冷,捂不热。”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病了,很严重。”洛许靠在椅子上,凝重的说。
“什么病?我来看看你。”
“嗯。你能来最好,我或许会好的快一些。”
“那你人在哪?我过来看看你。”
洛许很高兴,想着鱼儿终于上钩了。
把私人公寓的地址发给她,洛许便一头扎进了浴室的浴缸里,拧开了冷水。
当天晚上,落夫人听闻儿子病了,亲自过来探望。
看见门口玄关处放着一双女士鞋。
她立马懂了。
在玄关门口的多宝阁柜子上放了一瓶兴致最烈的情人香。
沈凝进进出出给洛许做吃的,用毛巾给他擦拭额头给他降温。
一直忙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