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面后少了很多客套话，直入主题。
大多是关于南方房地产的。
柴进知无不言，并说愿意提供一切帮助。
不过，聊到半途中的时候，沈建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模样让柴进沉默了很久。
原因就是信号太差。
贝尔发明了电话。
库帕发明了手机。
摩托罗拉成功的通过模拟信号垄断了1g时代，虽然是垄断。
但这大家伙其实装逼的用处更大于实际通讯。
遇到信号差的地方，往往喂喂喂声音多过于实际电话内容。
而且通话时间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如果没有推算错误的话，另外一个霸主诺基亚的颠覆产品2110，此刻正在为铃声选曲了。
未来十年《华尔兹舞曲》片段音乐将会成为一代人的记忆。
而诺基亚用什么颠覆的摩托罗拉？
那就是放弃了模拟信道，自身淌出了数字信号之路。
也是常人定义的2g信号。
而2g信号需要大量的信号基站建设，此刻国内还没有2g一说。
此刻l通尚未成立。
y动也没有概念。
但国家总体电信改革肯定很快就会推上日程。
沈建有这个人脉，如果让他去做这个事情呢？
他老爷子反感他下海，而他又一心只想经商。
去做国企创业人，于国大利，他老爷子应该会大力支持了吧。
想到这里，柴进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等了几分钟后，沈建的电话终于打完了，一脸抱歉的走了过来：“对不住啊，这地儿就这球样，每次打个电话都得到处找信号。”
柴进笑了笑：“没事。”
“不过建哥，你家老爷子如果知道你去南方干房地产了，他会怎么对你？”
果然，沈建一听这话脸愁成了苦茄子。
闷闷的喝了口水：“这两天我也和老爷子好好的沟通了下。”
“老爷子倒是很淡定，只是讲了句，如果我去了南方就永远不要回京都。”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早就有这心里准备了，现在他不理解，以后肯定会理解的。”
柴进哦了下：“如果我这里有个事情，或许比房地产更具有意义，而且你家老爷子也不会反对，你会怎么解决？”
“啥事？”沈建感觉到了柴进有话要说，本能的正色了不少。
柴进端起了杯子喝了口，淡然：“做通讯商。”
“通讯？不是有了电信吗？”
“还有，这玩意儿涉及到了太多东西，国家不可能放开给民间资本去做的，别想了。”
柴进继续道：“建哥，创业分很多种的，体制内部不也在提倡创业吗？”
“我觉得你可以去尝试找你们家老爷子沟通下，搞不好上头已经在讨论这事了。”
沈建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柴进开口：“我京都认识的也就是你们这些人，我能有啥消息，就是忽然有了这么个想法罢了。”
“我觉得这事的意义更大，当然了，如果你选择做房地产，在南方我能帮你的肯定也会帮。”
沈建陷入了沉默。
很久后回了句：“我回头琢磨琢磨。”
“成。”
柴进笑着举起了杯子。
…
10月10号。
去年这时候的柴进正在中海天桥底下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