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的饭并不见的有多干净,故而无论到哪里都会带几个保镖在身边。
正准备来脾气之时,外边一个和尚走了进来。
和尚看了眼司机愣,了下,但没讲话,走向了柴进那边。
再看傅涛的司机,跟见到了魔鬼般,吓的浑身直哆嗦,生怕和尚冲过来又在脑袋上敲几个包。
指着他的背影,喉咙发干:“他!傅总,就是他砸的我们的车子!”
傅涛皱着眉头,脸色阴沉,火气正在急剧攀升。
而那边和尚已经在柴进面前说些什么了。
良久后,柴进眉头紧锁,端起了杯子,很是不快的看了看傅涛一眼,带着无尽的淡漠。
至于对面坐着的沈建,嘴巴长的老大。
反应过来后,蹭的起身,满腔怒火的走到了傅涛这边。
“傅涛,你踏马什么个意思?你车精贵些是吗?就因为我兄弟车停那里,你看不爽,你就给他车来了一砖头?”
气氛骤然死寂,傅涛也没有想到沈建说翻脸就翻脸。
我们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啊!
不过这人分量也不轻,同样不快道:“建哥,你是不是反应大了点?”
“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搞清楚什么?人家车停那里,也没有得罪你,你就往人家车上上了一砖头。”
“打了你的人又怎么了?”
“马上给我滚,以后老子都不想见到你!”
傅涛有些傻眼。
沈建为了一个我压根不认识的人,要跟我绝交?
在京都圈子里,他两分量不相伯仲。
但这次傅涛是有事来求的。
所以压制下了怒火,语气好了不少:“他是谁?”
“是谁与你有关系吗?”
“我知道你这次过来想干嘛,你背后的人在国外搞了一货轮石油在公海上靠不了岸,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今天你砸我兄弟车的事。”
“这事我也帮不了你,看在一个院长大的面子上,我也奉劝你最好早点收手!”
“马上给我离开!”
沈建说完气呼呼的就走。
两人争吵的过程当中,唐士誉一直在望着柴进,望着望着,手里端着的杯子忽然猛的抖动了下茶水撒的到处都是。
似乎已经认出柴进了。
接着就是有些不可置信。
看傅涛还打算在沈建背后吵,赶紧拉了下他手臂:“别,傅总,听我说!”
“怎么了?”傅涛带着一丝的怒火。
唐士誉赶紧放下了杯子。
“这人和冯浩东关系匪浅!去年深市市政府举办的峰会上,他坐的是孔雀厅主桌!”
“嗯?”
“有这事?”傅涛脑子瞬间冷静。
唐士誉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傅涛的司机:“你刚说,你们砸了他车?而他是开大众开的?”
司机看这情形不对,也敢乱开口,生怕惹来弥天大祸在身上。
点了点头。
唐士誉望着远处的柴进:“真是个怪人啊。”
收拾了心情后,唐士誉赶紧跟傅涛解释了起来。
原来他去年就混进了年会,不过是低一个级别的茉莉花厅。
当时柴进站的位置就不低,都讨论过一轮他的身份。
却又没有个所以然。
所以唐士誉印象深刻,此刻柴进又坐在了京都子弟兵的桌子跟前。
不由得让他更疑惑。
而傅涛脸上的表情,敌意,在唐士誉的各种讲解当中,化为了震惊。
最后拿着大哥大出门,也不知道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