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言不要。”她没有去回避他的目光,她没有对他失望,只是知道打从见面开始,墨不言将会沦为逼迫浅浅夏寂就范的屈辱,这群人就是要将现存玩家的优势给碾压,什么夺得第一交换只是戏言,要的不过是尽情的让墨不言品尝所谓的羞愧。
再度出手的一剑,毫无停滞,洛霜的话语变得混乱而颤抖,一袭墨衣缓缓低垂,墨不言的嘴角不怒反笑,轰然跪地,目光温柔的盯着洛霜,任凭刀剑相向,各种伤害扩增加持于身。
男儿膝下有黄金,却比不上他能为她所做的事情,终始在如何珍贵,比不上她的笑容,无关荣辱,他的眼中只有她,为她承担,理所当然,拼命博得的荣耀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能替换带给她的无奈和抉择。
冷傲的,嬉笑的洛霜,从不见半分愁容,却在墨不言跪倒的刹那,泪如泉涌,她终于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不在有任何彷徨,躲闪,她就是他的最重,她等到了他的回首,他的在意,亦如她所愿承担的所有。
什么时候他才能看到她,什么时候他的笑是因为她,她要的不多,她不会去计较他在看其他人,她不会难耐他的失约,不是无言如何,没有那份光环,他就是他,洛霜的墨不言,她没有走完距离他的千步之遥,剩下来的路,他不舍她跌跌撞撞像个孩子般的莽撞,他来走。
“原来的无言,现在的墨不言,难不成你真的不会说话,还是这点伤害对你而言还不够,没关系,我就喜欢强人所难,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先开口求饶。”本就是布衣职业,不如铠甲防护那般减免痛楚,何况墨不言加点偏于敏捷,对方攻击极为刁钻,拉长伤痕让墨不言承受更多,豆大的汗水在墨不言额上渗出,眼神开始变得飘忽,毫无疑问是过分虚弱系统设定的无力支撑而即将陷入昏迷状态,他一直坚忍,只为将她在眼中多停留一刻。
任凭刀刃劈砍,划过肌肤,墨不言嘴角的笑容滞留不改,一步步的挪动,仅用双膝靠近洛霜,血量不减,饥饿疲劳度的警告不断呈现,墨不言却完全不在意的向前,嘴唇稍稍蠕动,没有等来炽焰需要的求饶,反倒是他唯一可以出口的二字,“洛霜……”
连连点头,洛霜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愿让他听到她的哭泣,墨不言来到游戏之中的原有,她有所知晓,更清楚他不能发一言的理由,他会说出她的名字,较之任何甜言蜜语,已经足够让她满足。
游戏仓联系到玩家的真实身躯,过分痛楚的煎熬,承受不住亦会保护玩家的状态,墨不言来不及靠近洛霜,昏倒在地的刹那,炽焰却是冷笑的看向浅浅夏寂,“这么不济,看来他的承受能力很一般,觉得有意思,我们不妨换个人继续,满血昏迷的时间不会太长,相信我们的药师会让他醒的很快。”
说话间,千远身侧的几人已然强势将其挟持,硬生生的拽入场中,墨不言可以为了洛霜受尽屈辱,千远却并非相关所在,只因为浅浅夏寂牵连其中,看其眼神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能明白目前的这个杀神并非真正她寻觅的所在,一言不发,浅浅夏寂却是按耐不住的低喝,“够了。”
“这才开始就够了?”炽焰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既然这样,你是准备答应我的要求,自行退帮还是怎样?”
“我没有权利去剥夺他的东西。”浅浅夏寂仰首看向炽焰,双手武器赫然呈现,“与其让大家为我承担,不如朝我来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是不是只有挟人相迫的能力。”
“就凭你?也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炽焰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你连这个废物都不如,也想和我们打?难不成只是为了激将?那我就如你所愿,等到你站不起来,在慢慢收拾他们更好。”
炽焰尽然会如此顺利的答应浅浅夏寂对阵的想法,虽说以诸多人对敌,浅浅夏寂根本不是对手,但未免太过自负,想要脱离包围没有任何可能,浅浅夏寂的把握只在于对拼中斩杀不济的辅助,一旦速率足够,尽失复活能力,那么再难限制诸人的淘汰,炽焰不可能看不出浅浅夏寂的用意,只能是太过无视她的战斗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