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持战力显赫,未曾主攻只因对手这卑微的姿态,若是和先前一般他根本无需留手,名将榜无法直接淘汰玩家,少年出现是为了军旗,展现大唐的强势,却可能受到一定限制,无理由不能随意击杀,逃窜反攻是他最想看到的,反倒是这种卑微让他不胜其烦。
有所限定不难看出,若是少年首当其冲,压根没有持续数日的任务必要,后续刻意躲避倒是能够保存积分,名将榜选择玩家必然要有束缚的可能性,少年是变数亦是顺理成章的存在,王旗能够带来绝大多数大唐将士前来送分,自然有可能成为烫手山芋。
重黎何等重宝,障目搜寻大半已然是历经各种,现下却毫无作用的继续招人鄙夷,若是完善,他自当恨不能和少年一争高下,只是此番,他只能隐忍,双眸中蕴含这愤恼,却很好的垂首遮掩,“我等所为大唐,哪怕奋勇争夺万万不该受窃取之人蛊惑,辱没王旗,殿下恼怒实属应当,前来之际应该看的分明,小人已然是竭尽所能庇护,不惜以身对敌立于王旗左右,以死援护还望殿下明鉴,若是以杀戮过甚则罚,小人无话可说,可这辱没王旗绝无可能。”
少年不喜兜圈子,障目只能一言道出所有,强行将其吸引刷新的方式变成强援,的确是极尽所有的对拼冰龙,也实实在在的站在王旗之盘,只是意指何种,现下难以分辨,全由障目自圆其说。
“按照你的意思,小爷不该以偏概全,你乃是有功而非过失,小爷前言辱我王旗者死,与你等实则无关?”少年嘴角嵌着嘲弄的笑容,他并非听不出对方示弱之意,有心将其偏颇对阵牵引他处,双手附于身后闲庭场中,“以你的身法,施术可以上前数步避开伤及王旗,但你可以辩解情急难行,就是不愿全力与我一战,如此贪生杀你何用,祝融选你,瞎眼了。”
重黎乃是火系装束中数量最多的套装,不属武器之列,却很可能是火系五行套至强,如何获得和择选只有鬼谷牵连知晓,少年一眼洞穿,明显是知晓这等存在,不见唏嘘这等所在居然偏袒异族,如此极端还未放在眼里。
一点点紫光流苏游走在障目周身,并非他控制的技能特效,完全是因为少年讥讽的话语,火系暴躁,重黎怎能没有属于它的傲然,直接被蔑视自当有一战之意,却被障目死死控制,转眼即逝的光华不知会不会对其继续获取有所阻碍。
“区区凡物,怎能入得殿下眼帘,知晓在下苦楚,已然是足矣。”哪怕这般,障目依旧可以屈身,亦是难怪兽林二帮不愿过分同盟,小不忍则乱大谋,但亦是要分场合,鬼谷可以靠这般扶摇直上,只是未登极端,依旧被玩家所不喜。
“怕死无所谓。”少年不会理解这般屈忍,这不是属于他的所为,若非此番又怎能被天地不容,障目一再退让,他手下也不愿杀这等所在,“名将择选,打不过是实力不济,不用你说辞,辱及王旗你乞生,我容你,你等自愿跪拜我大唐王旗,磕头赔罪可以自行离开,若是不然,我更期待,依你所愿在我屠戮他人之时,前后夹击。”
“小人……不敢。”少年岂是不知障目的想法,可以受到名将榜限制不杀未曾过分牵引的所在,但是不代表不能有辱没行径,无论如何都不会这般选择,少年无所谓何种战斗,哪怕障目依旧这般咬牙踌躇,场中不乏少年想战的对手,谁先谁后不重要。
“若有可能,拉娜我知道你可以控制虚弱加深,积分算你们的,这小子临死之际交给我。”眼见少年踱步上前直指月白一众,退入人群中的障目难掩眼底的残忍,少年的熟视无睹句句刺耳,若寻机会,必让他百般偿还,这般话语明显是做出了抉择,一旦少年和月白等人纠缠,势必全力从后方进攻。
“万军之中,盗取王旗,哪位有这等实力,敢站出来让小爷瞧瞧吗?”步入场中,少年位列两组玩家居中位置,不偏不倚就是无所谓合谋一战,只是他无从知晓的是月白等人怎能和异族集结。
请缨殿后未果,此番少年居然主动寻觅,月白趁着诸人还未反应的刹那已然是冲了出去,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怎像是寻死而去,反正靠近诸人边陲,淘汰与否亦或者复活都无妨,身上不值钱的丢下了,只要不如之前受虐攻,众人倒是不介意他出去,何况在场对月白好奇的不在少数。
“如此了得的人,数我其谁?”指着自己的鼻子,完全不似障目的恭敬,刻意走动到对立却偏离诸人的位置,月白满不在乎的扯着胸襟朝少年示意,“麻烦杀我的时候,瞄准这个位置,速度快一些力道大无所谓,死得快些没那么多痛楚。”
不是说好去拖延的,怎么一上场就寻死,指定白衣内襟,这明显是没忘了和滚滚肉球的买卖,按道理不是应该表现一下隐藏的战力,或者展现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好歹也继续牵引一下对方的注意力,这寻死害怕速度过慢,真的有给诸人逃窜的机会吗?
“你这是在戏弄我?”少年双眸圆睁,病态的面容上笑容僵直,这家伙没见之前还有个卑躬屈膝求饶的,不是应该前后受敌战个痛快,这么爽快的承认还求死,月白的行为,少年完全不明了,“就你这般?能盗取我王旗,我一众大唐将士瞎了眼不成。”
“如果我说是的,你信不信?”月白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尴尬,虚等人是后方前来,当真是其独自取得军旗,如同遛弯似的带着众多大唐将士,拥挤出一副人挨人马靠马的姿态前来,如何做到的无人知晓,现下居然还敢辱没诸多将士,当真是嫌死的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