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澈脸上的微笑僵硬了片刻，他当然知道她为何还会离开。
她心中牵挂的人不在这里。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谈下去，因为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也是枉然。
段澈转移了话题，“毒姬呢？她去无双国找你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她出了点小意外，暂时不会回来。”
“是因为那个九王子姜宇憬吗？”
段澈一语道破，白千念怔了怔，“看来她和九王子的事，不是秘密。”
“当然不是秘密，在你进入圣地的那一晚，大家都看明白了。”
段澈笑了笑，却看不出他的笑是什么意思，他又说道：“也好，她从小到大心中都只有复国，如今有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可以像正常的女子那样去生活了。我会跟义父说的。”
“义父？”白千念疑惑。
“嗯，焚天教教主，是毒姬的师父。当年就是我义父把她从浮尸遍野中带回了焚天教。”段澈说道：“她一直很努力的修炼，心中只有报仇复国，那也是义父交给她的使命。现在她既然跟了九王子，估计也是不会回来了，义父可能会生气。”
对于焚天教的事，白千念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们一直在帮助拓跋氏王族。
她蹙眉问道：“那你义父生气了，后果严重吗？”
段澈笑了笑，“放心吧，我会替毒姬说话的。而且，毒姬也有资格去追寻她想要的生活和自由。”
听段澈这样说，白千念心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