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离见曲哲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便大胆推测:“曲医生,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的姑娘跟你是青梅竹马吧?她也是射手座的?”
没等人家回答,她便自作主张地宽着人家的心:“你别听我胡说哈。其实有另一种说法是,细心刻板的摩羯男会成为自由射手女的最爱。”
曲哲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淡淡道:“不,她不是射手座,她是处女座。”
“哦……”不是啊,嘿嘿,她又表错情了。她笑眯眯地挽着顾先生的胳膊:“传说,白羊座对射手座是一见钟情哩。嘻嘻,我们家顾先生就是白羊座,四月一号愚人节。”
她含情脉脉地举杯:“顾先生,走一个呗!你都对我一见钟情了,我不表示一下,说不过去呀。”
顾先生举杯,默认了一见钟情的说法。他喝酒的时候,目光也没舍得从她美丽的脸上移开半分,那样贪婪地看着她,像是要深刻隽永地刻进他的视线中。
这一圈都喝过,就剩下苏玉了。桑离搂着苏玉笑眯眯:“祝你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说着,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鹰。
鹰听不明白,用大家听不懂的语言问秦榆:“她说的什么?”
秦榆也用那种语言回答:“她说,祝苏玉早日高高兴兴嫁出去。”他说完,很认真地问:“鹰,你到底什么想法?苏玉已经不年轻了。你要是……总之千万别搞成我这样。我是个最坏的例子,对我的妻儿,实在愧疚得很。”
鹰闷闷地承认:“我的情况,不比你简单。我该怎么办?”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感情还没到分不开的时候,就不要开始吧。”秦榆的观点跟桑离的何其相似。只有经历过惊涛骇浪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感情的痛苦。
平平淡淡,成了他和桑离最大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