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虽然不能进去,但他们极尖酸的问题依然让重要人物几乎无法招架。
宁雅之望着这一幕,怎么样也挤不进去,记者们的情绪极为激昂,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竟然得知二十多年前判的一个死缓在医院自然,这样轰动性的新闻当然不能错过,谁拿得到独家,谁就成为S市最大名利双收的名人。
娱乐新闻做得再好,都没有做一单独家的爆炸性新闻。
因此,所以几乎争抢着问话。
宁雅之焦急万分,她几乎哭了出来,这些人怎么可以在伤口上再洒盐,就算妈妈要自杀,那也是她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挤在这里,为什么要揭人疮疤,实在太可恨。
“让我进去!”她拼命地挤,拼命地挤。
一个高大的男记者不耐烦地手一挥,宁雅之被重重地推后,踉跄了一下,狼狈地摔坐在地上。
身后的保镖将她扶起来,然后提醒她:“宁雅之小姐,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你要进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是等他们散了再说吧。”
宁雅之低吼:“我怎么能等,妈妈现在生死未卜,我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叫我怎么能等下去,看不见妈妈,我会担心得想死。”
另外一个保镖同情地望着她:“先生已经安排好一切,是院长亲自在里面等手术,所以应该不会有事,你不如耐心一点,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宜暴露身份。”
宁雅之沉默,她的焦躁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当然不笨,这件事有着极大的端倪,一个犯人自杀,会惊动那么多的记者?简直潮水一般的,好像非要挖出什么内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