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安,你越来越婆妈,是不是在我身边呆厌了,想回到老头的身边?”依然是冷得没有色彩的嗓音。
“先生,你根本不必自责,宁雅之小姐太好强,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若是担心她,不如洗个澡,我送你到医院探望她——”
“够了!”一个玻璃瓶破空而来,诺安的身体本能地一侧,玻璃瓶在他的脚边落下,碎成一片玻璃碎。
“不许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任何的事,不然的话,红酒瓶就是你的下场。”慕成风冷冷地说,下一刻,端起手中盛着满满的酒,一喝而光。
妖冶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唇角落下,仿佛嗜血的魔鬼。
诺安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这是第二次看见他脾气发作的样子,三天前,和此刻。
他识相地闭上嘴巴,知道这时候再说下去,真的会没有好果子吃,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想告诉先生,就是医生查到宁雅之怀了孕,幸好医床术高明,所以两母子都保了下来。
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先生,怀孕,绝对是慕成风的底限,特别这时候的慕成风,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若再告诉他这个消息,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还有一件事,卓浅诗的官司已经在进行中,盛琳果然不负先生的所望,所有的证据和论点在她的手上,效果发挥得非常好,现在宁家二十多年前的凶案再翻出来,股价再次急速下降,我们要不要乘机狙击?”
“你觉得呢?”轻蔑的意味那样明显。
诺安再次闭嘴,直想掴自己的耳光。
宁雅之小姐是宁家的人,先生怎么可能会对宁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