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很凉,还有着细汗。
房间的冷气开得很足,应该不会出汗才是。
这一次,无论他怎样用力按她的人中,她就是没有醒过来,心想一糟,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谈以风赶到的时候,闫少帝已经为安夏穿上了他的衬衫。
“帝少,你还真当我是万能的吧?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医生,非要我赶来,不知道我很忙的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为晕睡中的安夏吊了葡萄糖和消炎药。
“她喝了酒,伤到胃了,估计空着肚子喝酒,比较伤身体,帝少,她都那么可怜了,你还这样欺负,不觉得过份吗?”谈以风忍不住为她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她空着肚子喝酒,笨死了,难道就不知道吃一点东西再喝吗?”闫少帝才不同情这个死女人。
不舒服就告诉他呀,死忍着做什么。
他压根忘记了刚刚根本不相信这死女人的话,还拼命地逼她当他的女人。
“她的额头怎么回事?天啊,连手臂都青了,你们刚刚在打架吗?”谈以风夸张地问。
“谈以风,你现在的职业是家庭医生,不是警-察,少废话好不好?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某人不耐烦地问。
“你也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