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性不改?”他冷冷地说,“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我没有要求你救我。”她宁愿你不救她,那么她就不用愧疚,更不用受你这种气。
忿恨地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房间。
谈以风一直站在外面,听着这两个人幼稚地吵架,吵的内容一点营养都没有,哭笑不得,只好推开了门,说,“安夏,你再挣扎,帝少的手就要毁了。”
安夏转头一看,只见他的右手一直在流血,染红了的纱布,他的脸色比刚刚更苍白一些,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对他吼道,“你白痴啊,还不快点放手,你的手毁掉怎么办?”
骂着,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他还是不放手,冷着脸说,“你是不是还要走?若是走的话,你那么喜欢菊姐是吗?我就赶她走,让你一辈子见不到菊姐。”
混蛋!
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还威胁她!
偏偏她心疼他比生气的感觉更多,吼,“我不走了,行吗?你可不可以改一改喜欢威胁人的坏脾气,知不知道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