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女也疼她,但是那种规规矩矩的疼爱,教她做人的道理,不希望安夏因为父母搞错了亲生孩子而变成一个偏激的人;
而菊姐,根本就是真心疼她,不管她做得是对还是错,她都一并疼爱到心里去,让安夏觉得着一种温暖的保护。
“安安,不是这回事,少爷不是故意的,他是担心你……”
安夏睁大了清澈的眼眸,不可思议,“就是因为我上班去,所以他就无理取闹?”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将包包准确无误地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冲进了闫少帝养伤的房间,没有人。
菊姐说,“少爷回他的睡房去了。”
安夏一看,里面该砸都砸了,根本没办法睡,当然要回睡房去。
菊姐拖着生气的她,似笑非笑地说,“安安呀,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很开心,我和我男人没儿没女,我对你就是越看越喜欢,不要为这事生气了……”
安安才不管那么多,欺负她,可以,欺负她疼爱的人就不可以。
她噔噔噔地跑上了二楼,推开门,看见闫少帝裸-露着上身,蜜色的肌肤,肩膀上扎着刺眼的纱布,手握着最先进的掌中电脑,不知道和谁在说话,说的是意大利语,安夏听不懂。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意思就是让他结束说话,她有很重要的事对他说。
闫少帝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继续用意大利语和对方说话,“那颗子弹在S市是没有的,S市的军火全部要经过我们龙门,你是欧洲最大的军火拆家,知道谁曾经买过那类型的子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