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心微微一疼,本想继续不理他,但是看见他苍白得很可怕的脸孔,却是很心疼,没有办法真的不理他。
咬了咬下唇,她走过去扶他起来:“你不要再喝了吧。”
闫少帝勉强地站稳,推开她的好意,眸底浮起淡淡的嘲意:“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又理我了?还是心疼我了?”
安夏微微皱眉,想要发作,但是看见他微醉又站不稳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烈焰说他没有进过食?他是不是疯了?
难道他是为了自己才没有进食的?他那么在意自己的存在吗?
不不不,安夏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这样想?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是为了自己,那是他的事,肯定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冷漠地说:“我只是不想和一个醉鬼待在一起,我讨厌酒的味道,如果你想继续喝的话,麻烦让我下飞机。”
烈焰的脸皮一抽,现在在高空,怎么让她下飞机,他决定默默地离开,不理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两个人。
闫少帝真的是醉了,他的头现在很痛,安夏的冷漠态度让他更头痛,他抚一抚额头,只觉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又向前扑去。
“闫少帝,你怎么了?!”安夏一惊,连忙扶住他。
她认识的闫少帝一直都是强势的,霸道的,无耻的,混蛋的,就算受了重伤,也一样的强势,从来不是这样,好虚弱,脸色那么苍白。
她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所有的冷漠都崩溃,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关切,“闫少帝,你怎么了,烈焰,你快进来。”
她吃力地将他扶到了皮椅上,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才发现闫少帝的脸很烫,他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