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伤痕,闫少帝,你昨天有没有趁我昏迷去找小诺的麻烦?”
她担心的依然是易子诺。
闫少帝的表情也依然的平静,他俯视她,反问:“你觉得呢?”
安夏更不安了,一天一夜滴水不进,就算阿克开的药很有效果,但那只是针对伤口,这个时候她又渴又饿,有一种莫名的焦燥。
她不耐烦地说:“闫少帝,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的。”
闫少帝牵唇,凑近了她,这才发现他幽黑的眸子深沉得可以将她溺死其中,她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眼神。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灼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毛孔,她想退缩,却又不甘心,头微微一动,不经意地擦到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一愣。
闫少帝的目光瞬间从冰山变成了火山,不给她任何机会,陡然将她抱起来。
她一惊,拍打他的肩膀:“闫少帝,你想做什么?”
他不语,径自向盎洗室走去。
“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
“别动!”他淡淡的警告。
安夏不动,生气地问:“你要干嘛?”想要折磨她吗?
发现他将自己抱进盎洗间,慌乱了起来,他不是要在这里和她……那个吧?这个禽兽,他的病才刚刚好,她也受了伤,他还想着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