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慕白不甘的反问“我对孩子如何你看不见么?你居然说我可笑?”慕白从不轻易发火,可是这个颜如玉,总是能随意的就挑起他的情绪。乐也好怒也罢,一次又一次,宣告着她是他的命脉。
“难道不是么?”颜如玉反问“就算你侯爷府再怎么不耻和外头的人打交道,也不代表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过去。若老太太知道了,会如何?还有,外头的流言蜚语,你可以不在乎,孩子呢?长大以后,他们会被人诟病,你就不怕他们跑过来问你:爹爹,我们到底是谁的孩子?我怕!”
颜如玉流着泪道“我怕我的孩子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怕他们走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我怕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你到底明不明白!”
“不会的!”慕白低吼道“老祖母不会知道,她潜心礼佛,我会尽快让她回去寺庙疗养。至于流言蜚语,我会好好守护着侯爷府,日后给他们益州城里最高的地位!不会有任何人敢出来说他们半句不是。我会做一个好爹爹,护着你,护着我们的云帆和语新。”
这一字一句,都是慕白的心思和承诺。可是听在颜如玉的眼里,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昨日我试探过老太太了,她现在刚有了小曾孙,染儿又没成亲,她可没半点离开的意思。地位?就算你能给,那别人也只是不敢说罢了,私底下,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你管得住谁的嘴谁的心?纸永远保不住火!别说你要给他们这益州城最高的地位,怕是你也给不起。”
颜如玉艰难的笑着“你做了傀儡侯爷那么久,最后哪怕是万岁爷的圣旨和侯爷印都拿不回自己的账房钥匙。你是用了我两个孩子的一生,才换得你现在的账房实权。以后,不知道你又要拿谁去换,那崇高无比的地位呢?”
“你不信我?”听着颜如玉的话,慕白的心却是越发冷了。旁的人也就罢了,唯独是她不可以!她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她不能不信他,不能说话重伤他。因为哪怕只是蚊子叮一口那样的疼,只要是颜如玉给的,那么在慕白的身上都会被放大成无限的痛。
“你从不值得我相信。”
多么让人绝望的一句话,多么轻巧潇洒的转身,殊不知,听到这句话的男子却是捂着胸口险些倒下。
好,真好。
原来我从不值得你相信。
自幼,我便没有想保护的人。老祖母虽面目慈善,但骨子却是强势之人。爹爹和娘亲早已经离我而去,大哥.是个独立坚强的主。就算是染儿,她虽然性子急躁,心性简单,却也是个会武功的。
唯独是你,虽然你嘴巴毒辣,又是个财迷,时时刻刻脑子里想的念的都是坑人。可是却总是犯/贱的从你的身上看到一些忧伤,从气质里与生俱来的,让人想要心疼和保护。
你的心里有你娘亲,有孩子,有小凤,甚至有已经离去的雪衣,可至始至终我都不知你心里是否有我。
我娶你,认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可笑?”慕白不甘的反问“我对孩子如何你看不见么?你居然说我可笑?”慕白从不轻易发火,可是这个颜如玉,总是能随意的就挑起他的情绪。乐也好怒也罢,一次又一次,宣告着她是他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