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和席小月坐在哪里,早已经开始烤着各种肉类。
待他们坐下来后,李队大咧咧地笑着:“不好意思,大伙都饿了,所以没有等你们就开吃。”
说着,他将烤板上的烤鱿鱼夹起来,放在贺淑芬和聂宏跟前的碟子里。
聂宏将外套脱下来,随之连同贺淑芬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
他动作随性而洒脱,看向李队的时候,目光带着调侃:“切,跟你们混了这么久,哪一次吃饭有等过我?每次见着美食当前,你们就跟抢一样猴急。”
李队可不肯了,目光幽怨地瞪回去:“怎么说得我们跟乞丐那样?抢?太难听了,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没错,太难听了。”旁边坐着的兄弟闻言,举起啤酒杯走过来,起哄:“来,必须罚,罚宏哥喝三大杯才行。”
“加上迟到什么,六大杯啊。”
“好,六大杯。”
说着,大伙兴高采烈地给聂宏倒酒水。
聂宏瞪大眼睛,一副你们不是吧,这样子冤枉我也行?
他叫着抢回自己的杯子:“瞧你,喝得脸都红了,喂喂喂,听说七点后集中的,你们这是六点就来了的节奏吗?”
“我们是五点就来了的节奏,怎么样?不行吗?罚,必须罚二少喝酒。”
“宏哥请吃的,自然要早到,必须早到啊。”
大伙凑上前,将聂宏手中的酒杯抢回去。
一个人地起哄着,又是牛高马大的青年,那爷们的蛮横劲儿不容小看。
幸好贺淑芬被聂宏按排坐在里面,有他高大的身形一挡,那些纯爷们没伤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