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会议室里,时不时回荡着女子细碎的近似于啜泣的呜咽。
透过明镜的窗户,楼下街道车水马龙,甚至属于哪位宾客的声音,简钟晴都能隐约辨认。
但她通通置若罔闻,维持着原来的坐姿。
他们有多久没做了?
半年了吧。
原来,不知不觉地,她离开他快半年了。
忍不住的,简钟晴喟叹,“席少,我想你了……”
有一种女人,天生要被男人宠爱的尤|物,她们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宝,单是妩媚娇哑的嗓音,就能勾得男人满腔遐想。
简钟晴,就是这种女人当中的女人。
她的柔,她的媚,她的娇,都在挑战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不管是不是做戏,这个女人勾|人犯|罪的功夫在颦笑间,浑然天生,丝丝口口的媚惑已经深入骨髓。
可他却没有碰她。
尽管内心的某种渴望无比的迫切,但,由始至终地,他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勾着唇,看着她的表情,从头到尾,他的视线未曾离开过她脸上,犹如万丈潭猿般深不可测的黑眸,冷光凝重。
“简钟晴,你真有那么迫不及待吗……”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
简钟晴似是觉得难为情,头一偏,枕落他宽阔的肩上,喘|息紊乱。敏感的身子早变得柔若无骨似的,像要融化成一江春水,足以将任何人溺毙。
席御南,这个令女人疯狂痴迷,却孤傲地不拿女人当一回事的绝冷男人,他熟悉她的。所以,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和大意……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