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南这是要暗示,他的权势滔天,就是雷衍这样来头不小的身份的人,对他亦没有任何隐瞒,还是他老早就监听她的一举一动了,她不必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不管是哪样,都不是她想看见的。
简钟晴若无其事的一撩眉眼,笑靥能明媚遮住太阳的乌云。
“我倒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那些将别人想得很复杂的人,自身也简单不哪里去,席少,你说,现在,是你不简单,还是我过于复杂?”她巧笑善言地问道。
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他可以颠倒黑白,她就能指鹿为马。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谁占优势,谁处于劣势,全看各自的发挥了。
他差强人意地牵了牵唇角,看了眼时间,二度示意她,“下来。”
她摇了摇头,表明心志似的,手脚并用,将他整个人缠得更紧,“不下!”
他提醒,“事不过三。”
她懒洋洋的念三遍,“不下!不下!不下!”
他终于笑了,“简钟晴,你哪学来的这么无赖?”
她也笑,“我啊?都是跟你学的呀。”
他沉着脸,斥责了句,“胡说八道。”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这姿势,这动作,很考究人的力量的,她人再这样挂下去,难不保会体力不支,可他心真硬啊,她都这么主动了,还讨不了他的好。
简钟晴吃力地,双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修长的玉,腿借力,努力往他的腰上方挪动一点点,“你明白就好。”
她顿了下,“席少,人家特意来找你,你惊喜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