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动,脚也动,脑子也动,嘻,累了,歇会子再打!
温氏软塌塌地歪着,蓬头散发,满脸绯红的血痕。
我理一理微皱的罗裙,得意洋洋,“唉,挠花这女人的脸真真是好舒爽!”
温氏闷声咳嗽两声,“疯……疯妇……”
啥子?
“王妃啊,叶容的娘亲去的早,叶容是跟着爹爹和大哥两个男子长大的,后来啊,”我怡怡然矮身,捡起一根长簪,“叶容又在太息山住了阵子,师父、师兄们……唉,叶容自小跟在他们这些男子身边,将一个道理参得透透的……”我边说边踱到了温氏身旁。
温氏微地瑟缩,“你……你别过来!”
“这个道理啊就是,有仇不报天理难容!”我猛地扳住她的颧骨,尖利的长簪直抵上她白嫩的脸颊,“王妃啊,你说,为了回报你的‘盛情款待’,我是戳瞎你的左眼呢,还是戳瞎你的右眼呢?”
温氏疯了一般的呼喝:“苏良!苏良!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两个拖出去!”
嘻,真是不经吓!“丁零”,我嫌恶地将长簪掷了出去,戳瞎你的眼,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呢!
不过嘛,俊秀的青年垂首而立,既不开口,也不动作。
咦,这人是怎地了?
哎呀,难道……
我“噌噌”奔到小白师兄身旁,惶惶不安问:“师兄,容儿方才委实彪悍了些,苏良不会给吓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