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说得她是有多饥渴,多急不可耐?她很淡定的好不好?
此时的微暖显然已经忘记了不久前她怀疑风轻寒是不是某个地方有问题这件事。
微暖看着梦廖相当不爽地说:“专心一点,不要再扎错了,要不然你赔不起!”说完就将瓦片盖回去很潇洒地离开了,风轻寒忍不住笑,他倒是没想到微暖会趴在屋顶上看。
“轻寒,看我对你多好,在上面弄了这么多药材,她什么都看不去,你还是清白的。”梦廖继续扎针,每次银针拔出来,针尖上都是带着黑血,触目惊心。
听了梦廖的话,风轻寒一额头的黑线,他是不是该道谢?
“嗯,我要谢谢你,把我弄得严严实实的,不让我娘子看。”在“娘子”两个字上,风轻寒咬得有些重。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自己妻子面前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是为了保清白,梦廖,你是感情白痴吗?
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一个人高于寻常人的才能,就会拉低某一方面的才能,梦廖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在医术上有很大的成就,在自己的感情路上却是一事无成,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年轻的时候还好,等老了,应该会感觉到孤单。
梦廖总算是听出了一点不对劲,解释道:“我这是为了防止别的女子偷看你,不包括阿猪,阿猪看你是名正言顺的。”
自己的妻子被人叫作阿猪,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动听,算了,他也不计较了,梦廖这人,越是和他计较,他就越是气劲,过一段时间,叫厌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