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不知是不是自己找的点不一样,她听了这些话,在意的点不是玉止诀也不是玉止榕,而是玉止栎,她想问一下,阿栎,那你的小时候呢?你的光华呢?他的光华又是如何的?
当初玉止的皇帝来风召,带的是阿栎,若是阿栎不受宠为何会被带来风召?既然不是要成为质子,那就是带来玩的,足见玉止皇帝对阿栎的宠爱,但是根据寒和梦廖的说话,当时他们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全是伤,这些伤是哪里来的?他又是遭遇了什么事?
“怎么了?”阿栎见微暖一直看着他却是不说话,眼神有些奇怪。
“没事,你继续说,一个聪明的孩子不可能突然变得不聪明,是有什么原因令他变得不聪明。”微暖分析道。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问阿栎的事情。
“在我看来,他是一个谨慎多疑的人,你觉得呢?”
微暖点头,“的确如此,这样的人确实会多疑,他们不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他可以韬光养晦,很沉得住气,这就代表他的心理不算正常。”
“一个人越是多疑就越是能够抓住这个弱点进行攻击,我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在意的女子,不过这不能说明他就没有在意的人。”能够听到关于玉止诀的事情真的不多,寥寥无几,都快和他差不多了。
“玉止诀这样的人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他的目标,所以这一点不重要。”微暖试着揣摩玉止诀的心理,想要知道得更详细必须得看到他这个人,至少得有过一两次的接触才可以。
不过有猜测的前提也是必要的,玉止栎给她的线索并不是没用的。
“目前为止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后面看我能想起什么。”玉止栎想准备离开,身体就僵住了,同时僵住的不只是他还有微暖,白悠。
玉止栎并没有看向微暖和白悠只是看着前方,微暖和白悠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微暖余光注意到玉止栎的嘴角浮现很浅的一抹笑容,十分苦涩,透着浅浅的悲凉,微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四个字:哀莫大于心死。
是不是他其实还是有点点奢望的,但是这一刻,这一点点的奢望也没有了。
到底是谁要杀他?此时微暖想起来似乎还有一个杀手被她抓着,她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毕竟事情太多了,她已经顾不上了,以前是想要从他的口中问出点什么,但是现在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她去审问那个杀手就是在窥探阿栎的秘密,这样似乎不太道德。
寒都不告诉她,就证明是不太好讲的,她还是不要深究了。
“一会你们不要出手,我可以对付。”玉止栎开口,声音清冷。
“不行,你一个人太慢了,一起上快一点,不能浪费我们的睡觉时间是不是?”微暖看向白悠,冲白悠眨眨眼,白悠立即配合,“就是啊,最烦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烦我了!”
玉止栎无奈,明知道她们是故意这么说的,却是无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