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南郡王将醉得一塌糊涂的郁亲王送回府,苏妃理所当然地将其接回自己的卧榻。
如今的伶妃,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连大声讲话都不敢了。正侧之分,高低立现。
苏妃趾高气扬地命人将郁亲王扶回房,这才单手撑腰,故意腆起扁平的肚子。从伶妃身边经过时,她说:“姐姐,你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我能怀上,你就怀不上呢?唉……这样下去,以后怕是王爷再也不会正眼看你了……”那俨然是正妃的口吻:“我得为王爷考虑子嗣的问题啊,唉,家大业大……”
伶妃丝毫不敢还嘴,只是微微倾身行着礼。
苏妃不高兴了,命她行跪礼。
伶妃很屈辱,站着不动。长年累月,大家平起平坐习惯了,一时半会,又怎能行跪礼?
苏妃一挥手,上来两个婆子,逼着伶妃跪了下去。
伶妃流泪道:“你这不是还没坐上正妃的位子吗?就这么急不可待?”
苏妃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伶妃的脸上:“我有了王爷的子嗣,什么时候坐上正妃的位子,只是时间问题。而你就不同了,你严家一直对你有所期待,但你不争气,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只是严家的庶女,你以为严家还会支持你?我听说你妹妹严悠歌,下月就要嫁进晋王府了吧?看来,严家实在对你不抱希望了。”
伶妃动了动嘴皮,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垂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阴冷的郁亲王已站在颐指气使的苏妃身后,满身的酒气,赤红的眼,一脸的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