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州在钱明月的示意下,马上赔礼道歉,“父亲,是儿子的错,您就不要生气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东西,想必我也是被它给糊弄了,所以请父亲原谅。”
钱文礼冷哼一声,没有再开口。
钱金金将那汤盅断了起来,眼眸微微一眯,意味深长的说道,“父亲,想知道这东西的玄机吗?”
钱锦州本来还以为,能稍稍的躲过一劫,可听到钱金金这么一说,顿时毛骨悚然的看向她,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这不过就是一个汤盅而已,能……能有什么玄机?”
钱明月也赶紧帮衬,“是啊,这个汤盅怎么可能有玄机呢?”
钱金金冷笑起来,略微有些森然的说道,“这汤盅当然有玄机,不然怎么能祸害别人呢?”
“钱金金,你别乱说话!”钱锦州显然是急了,有些愤怒的低吼起来。
可他越是狗急跳墙,越是显得自己没底气。
钱明月为了给自己的哥哥圆场,赶紧补救的说道,“哥哥,金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或许她就是随口说说。”
钱明月这话是在讨好钱金金,企图希望她能放过钱锦州。
可惜,她太不了解钱金金了。
或许她是忘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了。
换做是以前的钱金金,她可能会念及亲情而不再做任何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