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找了吗?”战北狂显然有些怀疑。
没道理楚轻弈溜走了才对。
钱金金轻咳了一下,正色道,“刚才他提前走了,你们来晚了。”
“提前走了?”狐狸不敢置信的叫道,语气里难言惊愕,看了看钱金金,又看看战北狂此时冷凝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眸一转,又笑道,“看来这个楚轻弈的确有些脑子,他估计是看出什么苗头了。”
战北狂脸色不大好,目光如炬的看着钱金金,但话却是最白岩说的,“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吩咐吧。”
白岩立马点头,“明白。”
狐狸在那儿不住的摇头,为楚轻弈悲叹一番。
要怪,就只能怪楚轻弈太有心机了,把钱金金想得很恐怖,以至于在这个时候,那么小心翼翼的防着她。
可他却不知道,钱金金只要装装无辜,他就会倒霉?
意思就是,钱金金不需要对他动用任何的脑子,自然有人收拾他。
啧啧,黑人黑得也太高明了。
再看看钱金金那张无辜的脸,真是醉了。
轩王勤王成功,太子一败涂地,在逼迫他交代还有谁是同伙之时,太子却一人承担了下来。
这到是让钱金金意外了。
到底是什么,让太子对苍王这么死心?
当初,她曾经提醒过太子,让他要防着苍王。
可无奈这太子有勇无谋,摆脱不了苍王这些年来的迷惑,以至于只是清醒那么一下,又犯糊涂了。
回去的马车上,钱金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