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避嫌,大家都在门外等着,只有东月疏在里面忙碌着。
几人只看见丫鬟们进进出出的端着热水和布条。
热水进去出来,就是一盆盆染红了的血水。
洁白的布条,也染上了凌乱的血迹。
事态有多严重,他们都心知肚明。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眉头紧锁的严峻。
两个时辰之后,东月疏才筋疲力尽的从房间里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南骨立马围了过去,担忧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勉强把命给保住了,只差那么一点时间,就无力回天了。”东月疏脚步都有些虚浮起来。
还是大鸟伸手扶了一把,才避免他跌倒。
“到底是谁,敢在第一赌庄伤人?”狐狸怀疑起来。
在龙翰,第一赌庄的森严戒备,可是堪比皇宫,一般人根本就进不来。
而这个人居然伤了羽蝶幻之后逃逸了,必定不简单。
东月疏欲言又止的看向战北狂,“羽蝶幻是被夺魂枪所伤。”
“夺魂枪!!”狐狸惊愕的叫了起来,“怎么可能?夺魂枪只有一把,还是在我徒弟手里,你的意思是羽蝶幻是被我徒弟所伤吗?”
东月疏没有解释,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默认一样。
大鸟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呢?”
“尽管我也不相信,但钱金金有动机。”南骨正色的道。
羽蝶幻跟钱金金二人,他们自然是站在钱金金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