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澈坐在书房等着乔奕晴感动的来找他,没想到没把她盼来,盼来一群丫鬟和奴才。
“王爷——王爷——救救奴婢(奴才)啊——”
书房外跪了满地的丫鬟和奴才,一个个哭天抢地的喊着——
玄溟澈惊得推开门,看着满地的人,痛哭流涕的求饶着,顿时敛眉质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王爷,王爷,求你快去给王妃说说吧,王妃要奴才的脑袋啊——”
“是呀是呀,王妃让王爷亲自解释,不然就要了奴婢们的脑袋。”
玄溟澈震得瞪大眼睛,眸色闪过诧异,“解释?她要本王解释什么?”
“奴才们也不知道啊,王爷快去看看吧——”奴才哭兮兮的摇摇头,那股子伤心、害怕劲一点不假。
玄溟澈看到这幅惨状,冷哼一声,疾步朝乔奕晴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乔奕晴,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轻轻嗅了口茶香,呷了一口。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推开。
只见,一袭红色锦袍砸入眼帘。
乔奕晴熟视无睹的继续品茶,将玄溟澈硬生生的晾在一旁。
玄溟澈紧紧盯着她,低沉的嗓音滑出喉咙:“你为什么要那些丫鬟奴才的脑袋?”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怕是比我清楚吧。”乔奕晴放下茶杯,抬眼睨他一眼。
“他们惹你什么了,为什么动不动就用生死来恐吓他们?”玄溟澈清楚乔奕晴的性子,手段狠毒果断,一个不顺心就要杀人。
如今,她倒是杀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在王府就是个女霸王,下人们谁敢惹她啊。
乔奕晴冷笑一声,面色浮起讥诮:“呵呵,王爷你这话说的真逗,敢情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晴晴,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我也道歉了,说了这么多对不起,难道你还没有原谅我吗?”玄溟澈看到乔奕晴对付阶级敌人的表情,顿时没辙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让我在整个东城的百姓面前出丑难堪,你还有理了?”乔奕晴一想到大伙儿避她如蛇蝎的样子就来气。
玄溟澈茫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我何时让你出丑难堪了?”
乔奕晴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大吼:“你威胁所有人跟我说对不起,让东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蛮不讲理,小气吧啦的女人,还跟他们伟大的王爷闹别扭,如此不识大体,不守妇德!你这场戏排地很精彩嘛,成功地毁我名声,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伙儿厌恶的对象。”
玄溟澈精心安排的道歉,万万没想到在乔奕晴的口中居然成了这么无耻低俗的坏事儿。
他气得深吸几口气,震惊的盯着她,反问道:“你认为是我故意在整你?”
“难道不是吗?”冷声反问。
玄溟澈百口莫辩,怒得伸手指着她,半天说出一句话:“狗咬吕洞宾!!!”
乔奕晴听他骂自己是狗,顿时黑了脸:“你骂谁是狗呢,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