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倾语平静的问题,北堂羽愣了一下,表情微微一滞,好半天才问:“什么意思?”
莫非钟倾语知道他和钟言的事情?
可是钟言说过,她的身份钟倾语并不知情。
闻言,钟倾语嘴角微微一扬,笑容淡然中透着一股骄傲。
顿了顿,钟倾语才说:“北堂,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让我应接不暇,但并不代表我智商令人着急。”
白菲菲几番作乱让她手忙脚乱,明白自己的感情又遇到和东方宸决裂,再加上南宫海从中作梗,哪怕她再理智,也会失去方向。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是人,有弱点,有情绪,会累,会受伤,也会茫然无措。
而这半个月,视线一片漆黑,恐惧过后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细细想来,多少之前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都豁然开朗。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只是事情太多,一时间难以适应罢了。
而北堂羽上次说追她,跟真的一样,可她的想法一直没变,一个字都不信。
正因如此,她才并不排斥北堂羽,因为她知道,北堂羽不会喜欢她,更不会爱上她。
“北堂,我虽不了解你,但是我很清楚,你那天那么说那么做,并非是对我动情。”钟倾语说着,嘴角再次高扬,“或者,你是在帮我?”
北堂羽沉默半晌,情绪陡然一展,笑容浮现,一脸轻松自然:“何必点这么明。”
“倘若不点明,到头来你该如何脱身,不是么?”钟倾语话语淡然,给人一种久别之感。
这样的钟倾语,才是最光芒四射的吧。
北堂羽深深吐出一口气:“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真的,但还有一点是真的。”
钟倾语不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