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她一眼，琉璃说，“涵妃姐姐如今倒是看上去气色好多了，不似前些日子！”
“知道十六是安全的，我也就放心了！”她淡淡的说。
“不想让他回到你的身边吗？”挑了挑眉，琉璃有些好奇的问。
“想！”她很肯定的点头，“可是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再者说来，人的一辈子那么长，我总不可能一直陪着他，早晚都是要分开的，起码，我确定他是安全没有危险的。”
“涵妃姐姐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半晌，琉璃轻声的说。
摇了摇头，涵妃说，“其实我应该感谢十六，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这些年在宫里是怎么熬过来，起码有他的陪伴，我要幸福的多。”
“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跟所爱之人，携手……”后面，她没有说下去，相信她懂。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涵妃突然说，“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秘密。”
稍稍点了下头，琉璃是没想到，她能这么从容淡定的谈论这个问题。
“不过人都是先入为主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跟他一定会有奸情，其实从我入宫的那一刻起，世上再没有华素涵这个人，有的只是涵妃，是华家的子女，所以我不再是我！”她大约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这些，也一直压抑在心底，说出来了，感觉舒服很多。
“情之一物，真的是说断就能断的了吗？”若有所思，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涵妃摇摇头，“人不可能一直随心所欲，总是要断的！”
“没想过其他可能？”琉璃突然问道，她蓦然抬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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