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霆差不多把该说的都说完，正在这个时候裤子口袋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应该是有短信进来。这个贴身带的手机，只有几个特别重要的人才有他的号码。都已经这么晚了，会有谁给他发短信？
疑惑间，他拿出手机看到一个久违的称呼。目光墓地亮起来。心中居然有些小小的窃喜，这点窃喜连米雪都感受到了。看到他微微上挑的嘴唇，这是这段时间第一次看到沈筠霆发自肺腑的微笑。
然而，这种笑容没有持续五秒消失了，变成有点难以捉摸的表情。
“怎么了？”
沈筠霆再次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内容和发送人，收回手机，淡淡道，“没事。先回去，明天早上过来接你！”
杨芸见沈筠霆和米雪很快就从书房出来，惊呼道，“不会吧，你们这么快就完事啦？沈董，难道你现在‘不行’了？当初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是挺‘持……久’的嘛！”
沈筠霆瞥了她一眼，已经开门出去。
“真是扫兴！”身后的杨芸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冲米雪说，“今天晚上我睡你那张床。”
不是商量，是告知。
沈筠霆出来后，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孩子生病了，能找你借一万块钱吗？”
生病？顾天天什么时候生病了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生了多大的病？病到让顾茗御开口找他借钱。虽然她有时候糊里糊涂的过，没心没肺的。但那次事情说清楚之后，她应该是不会找自己。
因为他了解，顾茗御有很强的自尊心。虽然看不出来。但那是没有触碰到她底线。
他打电话过去，已经关了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顾天天真的非常严重？为什么一点迹象都没？
他想了一会儿，给费宇凡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