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你在开玩笑是吧?”苏浅夏立即别过脸去,她很有理由相信菱花现在就是邵安然的说客。
“是真的挺好的,我知道少爷的身份,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啊!道上的人都得听他的呢!可是,这样的人还会在家里为您下厨,给您做饭,上回您喝多了,他半夜都没睡,在厨房给您做醒酒汤就为了你随时醒来能喝到呢!”
“那又怎样?”苏浅夏很无语,这都能叫好,那么御景山庄的厨子们一定对她也爱得深沉。
菱花赶紧说:“既然少爷对您那么好,您要是听话一点,讨他高兴,他不就不会拿您的朋友出气了么?”
“就邵安然这种神经搭错了的人,怎么可能?就算我无比顺从又能怎么样?我又不爱他,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哎,少夫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您和他对着来,他当然火大要拿您开涮,如果您让他挑剔不出任何毛病来,久而久之,不也就放弃了对您的警惕了么?”菱花不住叹气,这件事,还真是天大的孽缘。
苏浅夏倒是觉得菱花这番话有理,想必菱花也看的出来,现在她是处于软禁的状态,邵安然就连她在卧房的私密空间内做过的事都了若指掌,说明他是无时无刻的不在防着苏浅夏的。
所以,如果顶着最为危机的时刻造次,当然是往枪口上撞。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反正我是觉得少夫人您这样不好,根本就是把自己推进火坑,不如,您试试我说的吧!”菱花感觉气氛缓和了几分,似乎苏浅夏也不是个很难相处的人,也很通情达理,她不过是陷入了牛角尖罢了。
这种情况,内心不够强大的人一定是会绝望的,并且想尽办法逃脱,可落在了邵安然的手里,又怎么可能轻易脱身?
如果没有这个本事,不如先选择适当的低姿态,熬过去,总会有机会的。
苏浅夏一想起邵安然切了赛文的小指的事,这心里就气的牙痒痒,就算她想报复邵安然,也完全不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