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错的人是他父皇,结果闹脾气不痛快的人也是他父皇。他父皇呐……就是这么个任性恣意又性格乖僻的老顽童!
……
贺楼胤苍还未走进书房,远远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这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魔族之人,对鲜血异常的敏感,可他,偏偏就是最讨厌血腥味的。
“胤权,你好点了么?”
贺楼胤权面无表情的抬眼,飞快的望了一眼哥哥,便将目光重新放在了书桌上。
“无妨,关键时刻,你已经改变了剑刃的方向,只是点皮外伤,并未伤到骨头。”真正麻烦的,还是他父皇的骷髅系究极术咒。不过这些,没必要说,他身为术战魔帝,若说道解除术咒在身体里留下的残骸,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贺楼胤苍懒洋洋的扫了一眼弟弟肩头的伤,目光在触及到他泛黑的手臂,微微一闪,关心的话一句不说,只是问道:“父皇怎么走了。”
贺楼胤权一边伸出左臂让下属替他包扎伤口,一边拿着笔,不停的在奏折上批注着什么。听到哥哥的问题,他挑挑眉,放下毛笔,似笑非笑的勾唇。
父皇为什么走了?他贺楼胤苍会猜不透?只怕,这人不是来打听父皇的消息,而是有别的事想知道吧。
贺楼胤权眯了眯眼睛,轻描淡写的道:“被你刚刚那么一搞,谁还有心情玩乐?既然没有了玩乐的兴趣,他不回家,还能做什么?”
“他是真的回家了,还是回司寇姝的家了。”
“你既已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贺楼胤苍挑了挑眉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我有不满似得。”